照片上,是两个男人,应该是某场赛事后庆祝。
难得看到那样开怀笑意,他身上还穿着赛车服,额头有着汗意,身旁另个年轻男人站在他旁边,揽着他肩膀,右手对着镜头竖着大拇指。
“应当是八年前,下场比赛,沈清徽摔车,身上五处骨折,手术后退出赛车,右边男人叫唐漠,在那场比赛中摔车过世,车队失去他们两个,再也没有拿过冠军。”
陆景洲再提往事,其实有点怀念,但过去这久,提起来很沉重,但也终于能够稍稍轻松地说,“是不是想不到,沈清徽以前赛车可是拿过十连冠?”
江鹊确实想象不到。
“好,那到时候给程黎打电话。”
“好,有事告诉。”
江鹊点点头,下车前,折回去,很快地亲他下。
沈清徽愣半秒,看着江鹊跑进去。
江鹊没打卡,等沈清徽车走之后,才重新出来,心跳剧烈,好像怕被抓包样。
准时到,下班后也准时来接她,副驾上永远有束送给她花。
在这个纷纷扰扰世界里,他们爱意却像独有点温情。
八月二十六号这天,江鹊跟路威申请调休,路威诧异秒,但不仅立即批准,还说多给她天假期。
胡小可脸羡慕。
路威扔过去瓶冰可乐,“人家江鹊提前完成工作。”
“他开始是真不会,最开始几场比赛,回回都要摔车,轻则躺半月,重则身上多处骨折,其实都说不清他受伤过多少次,又摔烂过多少台车,他和唐漠两个人都很不要命,个不要命训练,个在车上宁死不松手,”陆景洲说,“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那喜欢极限运动,但确实在那时,他很开心。”
话说很云淡风轻,但经年痛苦与苦楚,又怎能被想象
江鹊坐公交车去陆景洲那,到时候,陆景洲已经在。
那辆黑色赛车已经被修好,所有零件全部换成全新,造型独特,线条流畅。
他头盔放在车座上,江鹊看到上面行字母。
是他名字拼音,还有个很显眼26号。
陆景洲递给江鹊张照片。
八月二十六号,江鹊没有告知沈清徽,早上时候,他仍然切照旧,晨跑,买早餐,叫她起床。
江鹊小心地观察会,他好像真不知道这天是他生日。
陆景洲也说,沈清徽从来不过生日。
江鹊很心疼——她被父母接到淮川之后虽然没怎过过生日,但是在春新镇时候,外婆每次都记得给她煮碗面,没有蛋糕,却也会对她说,“鹊鹊又长大岁啦。”
于是上班时候,沈清徽把她送过去,而后说,“今天可能要晚些回来,酒店有些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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