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她侧坐在腿上，叶绯穿着睡裙，细嫩
腿也搭在他身上。
吊带肩带滑落下来
些，黎羡南伸手给她勾上去。
她酒意半醒未醒，他手指顺着她肩膀向下，手腕闲闲搭在她腰上，叶绯闲着没事抱着手机，看到赵西湄早几个小时前给她分享
条链接。
那本是场直播，后来结束，还有回放可以看。
是在五环外烟花。
总算是亲口告诉她。
很难形容这样感觉，蝴蝶去看过更好更广阔世界，仍然回到他西郊。
西郊无她，再无人间。
她在身边，被他拥有，他爱意泛滥赤.裸，融化窗上凝结成霜厚厚相思。
月夜朦胧，抹婆娑虚虚摇晃，她动情眼睛也那样温柔地同他对视。
喝酒还容易上脸，脸颊发热，她跑回衣帽间，躬身去找他睡衣，没察觉到黎羡南出现在她身后，她随手拎件起来，他正好站在她身后。
——那是种什
样情绪，仍觉得很不真实，神经仿佛根被崩到最深处弹簧，被根细线扯着，是在被他推到镜子前时才猛然折返回来，那根细线断掉，理智溃散，后来是情动在来回摇摆。
天生好看双眼，褪那些缱绻笑意时，暗欲涌动，他将她抵在镜子前，俯身吻她，比以往更危险。
那天再发生什，也是在情理之中。
叶绯仍然记得很多年前第夜——并没有太多痛意，只是那时很多藏在心底话，在那时到底是不能说出口。
放足足有个多小时。
烟花点燃黑夜，还是旋转烟花，在夜空中旋转成颗巨大圆形，落下万千闪着光银缕丝，仿佛梵高画里星空。
叶绯记得在港城和伦敦时候，跨年烟花以往总是只有半小时，可那几年烟花总是多放半小时，璀璨连成天。
“是不是你？”她窝在他怀里，仰着脸笑着问他。
“跨年夜送花怕买不到，送场烟花给你看，本来想带
叶绯手搭在他肩膀上，顺势向上，搂着他脖颈支起身子吻他，声音软软，像笑，又说格外认真。
“黎羡南，
也是。”
清风抚涟漪，轻吻便有水波涟涟，花不凋谢，花看暮色沉沦。
那天夜里，叶绯跟他窝在客厅摇椅上，时间绵绵，从2013年冬夜拉进2019年年初。
房间里暖气很足，地毯也仍是原来样子，造景玻璃壁炉跳着柔软火光。
叶绯长发铺在枕上，她真切地看着他脸。
那时黎羡南总要叫她绯绯，要她看着他。
那时他总要她清醒些。
而这次，在昙花瞬息绽放时刻，黎羡南吻她唇，声音缱绻低沉，是用情极深呢喃告白，纵她溺入更深海。
“绯绯，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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