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条悟调侃道：“你很会说嘛，夜蛾。”
不过，大概是因为夏油杰提出这个问题
态度足够郑重，五条悟也郑重地说道：“你术式全名是‘无上限咒灵操术’吧，那
，杰，你术式
定是各种意义上‘无上限’，想做就做咯，反正你这家伙是定可以做到。”
“……”
悟这家伙，是如此信任着
啊。
再想到弹幕“剧透”给他未来
夜蛾正道说：“你们两个昨晚夜没睡吧？现在都出来，跟起去食堂吃点热饭，吃完就回来睡觉，今天放你们天假。”
五条悟笑嘻嘻道：“好耶！”
他出手如电，猛地去掏夏油杰手里笔记本，夏油杰啪地把笔记本藏在
自己身后，淡定道：“就知道你还没有放弃。”
五条悟不甘心地嘁声。
夏油杰站起来，在夜蛾正道疑惑目光中将笔记本放进抽屉里，当着他们面用锁锁好，五条悟“嚯”声，“你不会以为这种小锁就能挡住老子吧？”
用不，干嘛要这小心？”
夜蛾正道隔着太阳镜瞪他眼，“术式就算停止流传，也有可能在几百几千年后重新出现，就像咒灵操术那样。”
被cue咒灵操术拥有者眨眨眼睛。
夜蛾正道继续道：“这些都是户仓家几百年来总结出来对术式经验，以后或许还会有用得上天，否则像杰术式这样，连只言片语都难以寻找话，后人就更没有可以参考经验，切只能靠自己摸索，所有弯路都要由自己来走，这对咒术师个人成长是很不利。”
五条悟想想，确实是这个道理。
“只是在表明态度，悟。”
他抬起头，眼神前所未有坚定，似乎还有熊熊斗志在眼底燃烧。
“悟，老师，你们说，咒灵操术除调伏咒灵和操纵咒灵之外，会不会还有其他没被开发出来用途呢？意思是，它可以被开发得更强。”
五条悟和夜蛾正道对视眼，都不是很明白夏油杰为什会突然提出这样问题。
夜蛾正道思考下，说：“这是当然，杰。虽然你术式没有可以参考前辈经验，但支持你进行各种各样尝试，把自己术式开发到极限，将有限术式开发出无限可能，这是独属于咒术师浪漫。”
当初夜蛾为翻杰术式都翻到他们家书库来，也正因如此，他才会知道今年高专多个很稀有家伙。
“你说也有道理。”五条悟拍拍夏油杰脑袋，赞同道：“像六眼和无下限，老子从开始就知道怎训练。”
“……”
夏油杰闻言，不由低头沉思起来。
五条悟和夜蛾正道刚才对话，倒是给他点不小启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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