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说贡献,便问问你,时景歌
你说灵月峰弟子们难不难受啊?
这灵月峰大师兄和二师兄自然是其中最难受。
丢面子不说,还被峰主训斥,扭头又被时景歌给比下去,都是大师兄,能不难受吗?
偏偏今天还从几个灵月峰弟子嘴里听到羡慕碎星峰言论,这可真是……气死人不偿命啊!
于是,灵月峰大师兄和二师兄就聊起时景歌,言语之中多有贬低。
“你们不解他,”江凌青摆摆手,三两下就把自己收拾好,“别看这家伙端着章脸,什都能顶住样,实际上可容易害羞呢,害羞就往里缩,就差把自己往地底埋。”
“要是堵不着人,他才不会主动往面前蹿呢,生怕把剑还给他。”
“行,去,要是堵着人就把人带回来,要是堵不到,就在碎星峰住下!”
江凌青风风火火地走,只留下几个师弟,连劝阻话还没说出来呢,就看不到人。
就这样,时景歌从碎星峰往苍烈峰走,江凌青从苍烈峰往碎星峰走,还都走条路,半路上自然避不开彼此,只不过……
江凌青从床上跃而起,“都是他逼!”
其他五个人纷纷看过来,虽然江凌青没有直呼人姓名,但是大家都知道他说得是谁。
赵师弟伸伸懒腰,笑道:“完,这还等着江师兄把介绍给时师兄呢,结果江师兄都见不到人。”
这话引得大家都笑起来,除江凌青。
江凌青瞪赵师弟眼,“这都几天,时景歌还不过来找,这是逼去碎星峰堵人啊!”
恰好江凌青从这边路过,听个清清楚楚,这还能忍?
更何况上次灵月峰给江凌青留下印象很不好。
于是这就吵起来。
以敌二,江凌青本来就不占优,这灵月峰大师兄和二师兄又满腹怨气不满,言辞更是激烈,阴谋论满满,对江凌青就是顿输出。
“江师弟也动动自己脑子,底下师弟师妹被这些小恩小惠耍得团团转也就算,怎连江师弟也信上?这脑子是不打算用不成?”
……还有个第三人。
时景歌远远地就听到争吵声,本来想避开,结果发现声音有点耳熟,就小心地往前凑凑,把自己藏在树上。
然后,就看到江凌青和灵月峰大师兄和二师兄。
上次灵月峰在时景歌这里吃个大亏,自然不喜时景歌,本来还等着看之后碎星峰笑话呢,结果现在碎星峰好起来!
偏偏是在那次之后,碎星峰好起来。
“这都是他逼。”
“现在就去!”
“哎哎哎?”
“江师兄慎重啊!”
“时师兄应该也不会故意不来见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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