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常宁宁有些犹豫,之前事,她都有些怕。
无数次午夜梦回,都在想,要是那时候没把玫瑰花茶分出去就好,就不会有之后破事。
“别担心,”时景歌抬起头来笑笑,“这次回来,就是想带你们起走。”
常宁宁吃惊,下意识地拒绝,那可是联邦首都,花销得多大?听说人家那边个月房租,就是他们两口工资好几倍!
“房子租好,租年,签两年合同,合同没有办法解除,你们不去住,那房子就是空着,还必须交钱,”时景歌耸耸肩,“哦对,也别想着转租,房东不让。”
可是凭什?
那些人怕不是忘,老时还是个病人,精神力受损,会死人。
那些玫瑰花茶,还是他救命东西呢!
幸好小歌回来。
常宁宁眼底浮现出几分欣慰,紧接着,就添几分忧虑。
歌抓住常宁宁袖子,摇几下,将常宁宁心都摇动。
“你啊,也不知道提前说声,这油炸丁星鱼,做起来麻烦,起码还得等个小时,你提前说,到家不就吃上吗?”
常宁宁边往厨房走边说道,语气里满是幸福和欢喜。
罢,儿子说得对,他们家三口好不容易团聚,别为那些人浪费时间和精力。
这些日子以来,她可算是看透,亲戚就只是亲戚,平日关系再好、来往再密切,关键时候,你和他们,还是有条界限在那里呢。
“给,合同在这里呢。”
时景歌把合同给他们看,时父看着租金,感觉自己都要晕过去。
“所以,”时景歌拍板,“还是去住吧。”
“那房子离学校太远,也住不,你们不去,那可难过。”
“舍友他们,每天都
……会不会给小歌添麻烦?
事实上,这对时景歌根本算不上任何麻烦。
因为他压根没打算跟那些人正面对上。
当天晚上,他跟父母吃个团圆饭,跟父母说起卡兰蒂事情,俩人听得很入迷,时景歌也便多说些。
说完之后,他才从行李箱里带出来许多东西,“这些是拿回来送人,你们看着给就行,喜欢谁就给谁,这两年没回家,爸爸又病着,谁帮咱,咱就回报谁。”
他们还是会算计你。
这些天,家里何曾安宁过?
他们想要玫瑰花茶,不愿直言,不肯花钱,靠感情牌、靠眼泪、靠内涵、靠那句句带刺话,就想让你把东西送出去。
每日每日都有人上门,隔三差五就能撞到起,时不时地闹起来,那些从小起长大兄弟姐妹们,就像变个人样,步步紧逼,常宁宁都失眠。
老时说,要是实在不行,就拿出部分来,大家聚在起,直接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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