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挂在墙上衣服,出门。
夜风徐徐,吹起顾沉发丝,顾沉揉揉自己太阳穴,股疲累感涌上心头。
细细想去,他今天也是累天。
不想动。
不想再抬起脚。
顾沉张张嘴,又闭上,似乎没反应过来刚刚段安年说些什。
就在这个时候,时景歌突然掀开被子,只手抓住顾沉袖子,红肿着双眼睛,恳求道:“顾哥,想吃小蛋糕。”
“晚上没吃饱,饿,你能帮去买块蛋糕吗?”
“求你,顾哥。”
刚吃完晚饭,怎可能饿?
于是顾沉连忙扶时景歌把,让时景歌顺利躺好,还给时景歌盖上被子。
时景歌缩缩,抽泣声不断,还断断续续道:“谢、谢谢顾哥……呜……不关、不关年哥事,年哥说得对,都、都是不好……呜……”
这就是明晃晃栽赃陷害啊!
段安年本来就炸,现在更好,直接冒烟。
“时景歌!”段安年愤怒道,“你脑子有病吧?!”
“年哥,你说什呢?”
时景歌看眼段安年,又看向顾沉,眼泪当场就落下来。
“顾、顾哥,”时景歌抽噎道,“就是疼,好疼,今天天都得忍着,忍那久,声都不敢吭,但是真好疼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时景歌捂住脸,“太疼……不是……不是故意让你为难……”
说着,时景歌用力将拖鞋踹出去,然后他猝然尖叫出声。
想回去躺着。
想休息。
顾沉静静站好会儿,终于抬起脚,去外面给时景歌买蛋糕
但是时景歌给顾沉块台阶,顾沉没理由不往下走啊。
这样看起来,时景歌可比段安年可爱多。
这就是好感度差异吗?
顾沉叹口气,低低道:“好。”
“去买。”
时景歌往被窝里缩,被子上下,“……有罪……呜……”
“够!”顾沉声厉喝,又看向段安年,带几分埋怨,“年哥,小歌脚踝受伤,伤那严重,你就不能让让他吗?”
段安年都要气疯,“他脚踝是因为受伤吗?关屁事!”
“年哥!”顾沉大声道,“是指压板时候,为帮助你们那组获胜时候受伤。”
“让他那干吗?”段安年梗着脖子道,“乐意输,输高兴,逼着他求着他赢吗!”
那声音中满含痛苦,让人不忍。
时景歌点点地往床上挪,就像个蚕宝宝,“……不会……不会让你为难……”
声音都破调。
顾沉当然知道时景歌这八成是装,可是那又怎样?
时景歌装那逼真,他还能不管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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