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臻:“……”
他存在感就这弱吗?
“你接受委托吗?”孟云臻没好气地问道。
时景歌摇摇头。
孟云臻警惕道:“是不接受委托,还是不接受?“
孟云臻看着时景歌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只猫。
……可真像啊。
在陌生人怀抱里用爪子挠,指甲全都伸出来,气势十足,仿佛下秒就能跟你拼命;在亲近人面前,就会显出呆萌可爱面,连指甲都不伸出来。
这熟悉双标,可不就像现在时景歌样吗?
孟云海跑之后,几乎要把时景歌魂也带走!
“他很在乎你,你也很在乎他,同样,你们都很在乎这段关系,”孟云臻皱眉,“所以为什要结束这段关系?”
时景歌面无表情地看眼孟云臻,“你可以走,要休息。”
这是十分直白地逐客令。
孟云臻又道:“因为吗?”
“那向你道歉。”
出去那刻,时景歌是想要去追。
或许是看到其他人都追出去,时景歌这才没去。
他抿着唇,慢慢地坐下来,看着门口方向,目光中夹杂着些许茫然和无措,完全忽略孟云臻。
孟云臻轻咳声,唤起时景歌注意。
时景歌有些错愕地看着他,似乎在询问,他怎还在这里。
时景歌语气淡淡,“你都知道,为什还要自取其辱?
……还真是不接受他委托!
孟云臻气坏,“你两面派啊?小海在这里和不在这里时候,你对就是两个态度!”
时景歌奇怪
在周围这片破败景象中,时景歌就仿佛会发光般,让人能在第时间就发现他。
忧郁又神秘,伤心又不能展现出来,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,就仿佛身上有许多秘密样,将他压得喘不过来气。
让人看上眼,便觉得心酸。
“喂,”孟云臻决定还是帮个忙,毕竟他今天还把时景歌当犯人样防着呢,现在知道是自己错,那给时景歌点补偿,那不是理所当然吗?
时景歌困惑地望过来,“你怎还没走?”
时景歌错愕地看他眼,没忍住刺句,“孟先生不必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孟云臻深深地看着时景歌,“那是为什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时景歌硬邦邦地说道。
“孟云海是亲弟弟,和他有关事情,怎能说与无关呢?”孟云臻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时景歌都懒得理他。
孟云臻:“……”
他就这不受人待见?
但是因为刚刚事情,孟云臻又对时景歌带点愧疚,这股火气没得发,只能往肚子里咽。
“为什要这对他?”孟云臻没忍住,开口问道。
时景歌抿起唇来,不理会孟云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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