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阵阵哄笑声里,时景歌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袁玉涵你找死!”
时景歌抄起身上的背包,就朝袁玉涵砸了过去。
袁玉涵心里舒爽,难免放松警惕,又加上刚刚走到了时景歌旁边,离时景歌极近,猝不及防之下,竟然真的被时景歌砸了个正着。
袁玉涵当即就炸了,“你他妈还敢动手?真以为自己
再说了,就时景歌这样的,还能反抗出什么花来吗?
就是这种满目愤怒恨不得要打死他,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,才最让人舒爽呢!
袁玉涵觉得自己要爽翻了。
“哎,我在这呢,干什么叫我叫得这么亲密?”
“这是时家的势仗不了了?想要仗我的?”
“你说是不是啊,时少?”
他在骂时景歌是条乱吠的狗。
伴随着袁玉涵的奚落嘲讽,还有其他人的大笑声,以及那一个在时景歌脸上戳来戳去的棍状物。
时景歌有些烦了,这些人叽叽歪歪这么久,就是不进入正题,折腾啥呢?
反正他也不是什么能忍的人,忍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,当即就炸了。
他想看时景歌痛哭流涕,想看时景歌跪地求饶,想看时景歌屈辱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头的样子,只要想想他就觉得自己爽爆了!
时景歌以为自己不说话就能躲过去了?
呸!想得美!
袁玉涵大摇大摆地走过来,还不忘从围着时景歌的那些跟班手里接过一个棍状物,然后用力往前一送,直接抵在时景歌下巴的位置,强迫时景歌抬起头来。
“怎么不说话啊时景歌?”
“没问题啊宝贝,只要你跪下来亲吻我的鞋尖,我保证护你一辈子,怎么样?”
“哇塞,”旁边的人起哄道,“袁少对时景歌这么好?还一辈子?”
“这待遇怎么不给我们啊袁少?”
“合着时景歌才是袁少的心头肉啊,真他妈羡慕时景歌,这么落魄了还有袁少护着。”
袁玉涵摆了摆手,“那可不,时景歌和你们能一样吗?”
“袁玉涵!”
时景歌气得发抖,嘴皮子都在颤,但大脑一片空白,就是想不到反驳的话,袁玉涵笑嘻嘻地看着时景歌愤怒的模样,又那个棍状物轻轻拍打时景歌的脸,羞辱意味十足。
就是这样才美妙啊。
袁玉涵舔了舔下唇,要是他费尽心思羞辱的家伙一动不动任他羞辱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那还有什么意思?
就是要反抗才有意思。
“你不说话这可就没意思了啊。”
“咱时小少爷的嘴巴就是金贵啊,以前能说会道叭叭个不停,舌战人群不再话下,现在是怎么了?被时家抛弃了就站不起来了?连话都不会说了?”
“唉,”袁玉涵摇头晃脑,“时少听说过一个词吗?”
“狗仗人势。”
“这个词超适合你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