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玉涵自然是不想去,就跑来蹿腾言子诚,结果没成功,那还有什办法?只能自己去。
那刻,袁玉涵简直怀疑时景歌是故意。
时家和时景歌断
言子诚像是听什笑话样,“他还有家里人?”
说着,也不再理会言子诚,扭头去找治疗师。
“艹。”袁玉涵看着言子诚背影,表情阴沉。
去找治疗师又能怎样?
这几天他们也不知道找过多少次治疗师,答案又有什不同吗?
几个跟班逃般地跑。
袁玉涵又烦躁又恼怒,最后大步走到时景歌病床前,死死地盯着时景歌。
病床上人苍白而安静,连唇色都是那种浅浅,再也没有那种让人厌恶耀武扬威之态,反倒有些让人心疼虚弱。
袁玉涵愣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,下意识地往后退几步,脸色很是古怪,又惊又怒,最后他张口骂两句话,扭头跑。
跑两步,他又跑回来,干巴巴道:“时景歌,你爸妈来。”
天两天还能瞒得住,时间长怎瞒啊?时家那边虽说是和时景歌断绝关系,但是现在人昏迷不醒躺在这,时家那边真没什想法吗?
时家可能不会对袁玉涵做些什,但是他们这些小跟班呢?
于是袁玉涵那些跟班无疑是最急,日日夜夜求神拜佛希望时景歌早点睁开眼睛,恨不得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医院给时景歌唱祈祷歌,祈祷时景歌早日清醒。
“醒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时景歌身体没什毛病,各项数值都挺好,至于他为什还没有醒,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不想醒。
他在现实中遭遇很严重打击,他改变不现实,又无法接受,就缩在自己梦里,幻想着自己世界,深陷在美梦之中,不愿意醒来。
要想唤醒他,不如就从他无法接受打击那里下手。
治疗师说得委婉,但是时家和时景歌断绝关系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又有几个人不知道呢?
要想唤醒时景歌,就得去找时家人。
“你不想睁开眼看看他们吗?”
等两分钟,什动静都没有,袁玉涵又骂两句,这次是真跑。
他跑去找言子诚,“喂,你不是时景歌最好兄弟吗?”
言子诚冷冷地看向他,嗤笑,“所以呢?”
“时景歌受那重伤,现在还醒不来呢,你不得告诉他家里人?”袁玉涵不甘示弱,眼神比言子诚还冷。
“这都几天,怎还没醒?”
“医生不都说身体没什毛病吗?为什还不醒?”
“不会……醒不来吧?”
今天天气闷热,袁玉涵本就心浮气躁,听到几个跟班窃窃私语,那个火下子就上来。
“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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