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苒吸口气,理理思绪。
她直以为那天晚上两人肯定发生点什,所以季时煜才会这样跟她说,直到第二年,个气氛很合适晚上,她落寞于季时煜明明碰过她在起后却从不碰他,放下所有矜持去撩拨,结果才发现季时煜那天晚上根本没有碰她。
这才是第次,她痛,还弄脏床单。
大四时候,季时煜买下南辰公馆。
那时候他已经正式接手信博,每天忙见不着头尾,难得闲暇时光除北颐去看季和远就是去南辰公馆,去喂喂小金丝雀。
……
季时煜皱眉训她为什会出现在这里,很凶,从来没有那凶过。
她哭,想起他从前让秦文依靠着他肩膀时候。
他应该永远不会对秦文依这凶。
她直哭,吸着鼻子,说对不起,喝醉,现在就回学校去。
然后她又想起这个时候学校宿舍楼已经关门,边慌乱无措地跟季时煜道歉,边哭着跟季时煜说她回不去。
学。
季和远见到她后很喜欢她,偶尔让季时煜去学校接她。
她开始还拘谨,后来总是欢欢喜喜地朝他跑过去。
室友看到季时煜开着车子来接她,追着她逼她说完所有前前后后,听完后嗤句,“他不过是可怜你而已”,“哪有人能忘得初恋女友,尤其是已故,白月光活人是永远也比不过”。
她脸上笑容逐渐落下来。
这个梦做极为漫长,长到后面在南辰公馆每个细节都回现。
顾苒夜梦里情绪起伏,第二天醒来时候整个人都呆坐在床上。
前半程关于高中梦应该都是她幻想中,但后面梦与其说是梦,不如说是回忆到往事。
因为是真实发生过。
顾苒手指插进头发揉揉脑袋,整夜过去回忆上涌似乎让脑容量不太够用,脑仁有些疼。
她依旧记得那时候自己跟季时煜说话时小心思,她唾弃自己不诚实,她并没有醉,她可以自己去找旅馆,但她想让季时煜管她这个晚上。
她那时眼泪大部分都是给自己,哭自己为什会这喜欢眼前这个人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季时煜卧室里醒来,身上换干净睡衣,下床见到季时煜,季时煜跟她说以后别住宿舍。
们在起吧。
她晕晕乎乎,听到这句话,像是在云端。
画面又来到灯红酒绿酒吧。
她没喝两口就晕晕乎乎,有男同学跟她告白。
她摇着头拒绝,男同学不依不饶,说已经喜欢你很久,甚至想要强吻她。
她吓得拼命挣扎,最后那个男同学被几个黑衣保镖拉走扔掉,季时煜出现在她眼前。
她看着他,脑海中全都是“不过是可怜你”“秦文依”几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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