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时间沾水可能会导致水沿着结痂与伤口缝隙处进入伤口内,如果引起感染和化脓就很麻烦。
孟思维边吃裴忱刚洗好草莓,边独自沉默会儿,似乎在纠结什复杂心事。
裴忱擦完药,像索要奖励般,吻上正模样深思孟思维唇。
他没要回应,在她草莓味唇上恋恋不舍吻会儿,然后起身去做些家务。
孟思维依旧在思考些什。
洗漱还好,裴忱都能帮忙,刷牙洗脸洗头他都可以,关键是洗澡。
安全起见,孟思维现在洗澡时不仅要用保鲜膜包裹手腕伤口,还要双手举过头顶,像投降姿势才能保证不碰到水。
最开始时候她跟裴忱面对这个洗澡问题两相沉默,然后裴忱倒是没说什,她还是选择硬着头皮打电话让钟意过来帮她洗个澡。
钟意帮孟思维洗完澡,出来时还意味深长地看裴忱好几眼。
孟思维至今不敢告诉孟妈妈她这次遭遇,更不敢告诉她自己有受伤需要人照顾,只是说自己参与唐超案抓捕,于是除偶尔钟意来给她洗澡,她自己每晚只能用湿毛巾擦擦。
她想哭,但现在伤口结痂,已经不疼。
药水触碰到皮肤时凉丝丝。
男人依旧涂很认真,他动作极为轻柔,目光皆是怜惜心疼,似乎生怕有点点力气太重。
男人轻到孟思维都觉得有些痒。
“好吗?”孟思维开始催促,她其实都觉得结痂后已经没必要涂,等自己愈合就好,只是裴忱还是每天坚持不懈。
然后等到裴忱再次路过时候,孟思维忽然抬头。
“裴检。”她叫住正从阳台上收完衣服男人。
裴忱停步,看向孟思维:“怎?”
孟思维吃掉颗草莓,对着正直男人,还是把那个自己深思熟虑,
孟思维已经连续自己用湿毛巾擦三四天身体,今晚实在想用水冲个澡。
她联系钟意,然而钟意这两天直忙着,结婚前有很多麻烦事情要做,她跟周宇安回老家,要后天才回c市。
总不能脏到后天。
孟思维低头默默看着自己两个不能沾水,红紫色结痂,像戴着两条小蛇手镯样手腕。
她当时为挣开那绳子几乎是拼命,所以创面很深,大夫说后续要用祛疤产品才不会留疤,而且恢复期间也要格外注意。
“好。”裴忱细细涂好最后点部位,盖好药水瓶,扔掉棉签,像之前样叮嘱,“不要沾水。”
他把刚洗好草莓给她。
孟思维接过草莓抱着,听这个不要沾水就有点窘,然后微微沉默。
她伤是手腕,还是两个手腕起伤,要正常生活就最不可能不沾水部位。
所以平常洗漱还有洗澡都成难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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