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骁，你侄女十六岁
，不是六岁。”冷漠
声音在静谧楼下散开，像寒风
样
明骁没回复，只是又拨语音过去。
那头大概五秒后，才接通。
明骁放到耳边，说：“大嫂。”
女人沉静下，回句：“
不是你大嫂，你喊……”
明骁面无表情地打断她：“这
喊你是看在你是麓麓母亲，不是因为大哥。”
几秒就通，但是里面传来是道中年男声，问是谁。
明骁说：“你好，找季清。”
“什季清？又个找季清？说不是，前几天打过还打。”
下秒电话就挂。
两个男人脑海中，似乎都闪过相像副画面——小孩子打过去，得知号码不是要找人在用，那种失落感。
“这事就过去，以后就别追问她为什考那差。”
明骁没有马上说话，点完烟微微抬抬头看好友，他看得出来有后续。
岱历亭敲敲烟灰后，确实又继续说：“前不久在公司楼下遇见那只小鹿，个人在那儿坐着等朋友，脸色看上去不太好，有点小不对劲，但她跟说，就是天太冷。”
明骁“嗯”声。
岱历亭：“也没去多想，给衣服她就走。然后她就是隔天考试。”
那头安静下来。
明骁眼底黑若源潭，语气低沉：“知道你们之间不和，婚也离他也早就已经不在，但是麓麓，总是你生吧？”
女人似乎知道他是为什大半夜突如其来地打通电话，她冷冷淡淡地说：“是生，但现在已经结婚，你有什事吗？”
“你结婚没人反对你吧？们全家人哪个不是支持你做自己选择？哪怕是明承刚走没几个月，麓麓还不能接受时候，也没人劝你为她等段时间。”
明骁呼口气：“但是麓麓现在才几岁？你结个婚是搬离地球？不就是在隔壁两个市，有必要老死不相往来？她难得找你回，就听你断绝关系？她父亲不在你跟她说这种话？你说得出口？”
明骁深呼吸下，随后想起来微信，又点进去。
微信号也是在旮旯里挂灰，但是因为那个小东西存在，这些也还没删掉，总觉得，删似乎就没人情味。
明骁直接拨语音通话。
过几秒，被挂断。
然后对话框弹出来句：“明骁？有事吗？”
明骁眯眯眼。
岱历亭：“刚刚问，她说那天晚上跟她妈妈发消息，她妈妈说，她有新家庭，让她以后别找她。”
明骁愣，整个人忽然像是在早春夜里被冰冻住样。
回过神来，他摸出手机，点开通讯录，找到那个懒得删掉也从来没通过话号码。
拨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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