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。”
三秒后,姚舒脸热,倏地松开他手。
她揪紧校服袖子,“叔叔别去找老师,求你。”
裴砚承敛目:“那就说清楚,手到底怎回事。”
姚舒详细地解释事情来龙去脉,“而且那个
都多大人还因为这种莫须有事情去找老师。
就跟小学生在学校受委屈让家长出面样。
这也太丢脸。
姚舒犹豫会儿:“叔叔……”
裴砚承没什闲工夫解她内心活动,下秒手已经放在车门拉手上,准备开门下车。
心里直想着这件事姚舒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,满脑子都是“裴砚承明天要去学校找老师”这个念头。
第二天醒来时候,眼睛里还带着血丝。
上车之后,姚舒直沉默着。
隔着黑色车窗,外面天空是浓稠灰蓝色。
姚舒时不时瞄眼坐在旁边裴砚承。
“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,受欺负第时间要跟谁说?”
“要跟叔叔说,知道,”姚舒说,“但真没有人欺负。”
“接二连三地带着伤回来,你觉得会信。”
姚舒觉得裴砚承似乎认定她被校园欺凌。
而且……他好像有点生气。
纤细手腕被他捏在手里,裴砚承只觉得掌下出乎意料滑腻。灯光照射下,手上红肿片览无余。
“怎回事。”
他语气里明显带几分不悦。
姚舒动弹不得,小声咕哝:“不小心弄。”
裴砚承静默片刻,岑姨话反复在他耳边盘旋:
姚舒来不及思考,身体已经先步做出反应。
伸出手紧紧抱住他手臂。
力道并不小。
裴砚承果然停住开门动作,回头。
目光扫过她抱住自己手臂,最后落在姚舒脸上。
男人坐在皮质座椅上,规整西装袖口处,露出银灰色铂金腕表,干净修长手指搭在膝盖上。
看起来十足清冷矜贵。
路无言。
车子很快到达三中,在校门口停下。
姚舒坐在车里没动。
她不知道该怎跟他解释,只得反复重复刚才话,没有人欺负她。
“行。”裴砚承松开她手腕,“你去睡觉,明天会去学校问老师。”
“去学校??!”
姚舒被惊到。
裴砚承将她犹豫情绪尽数收敛,没再说什,转身进卧室。
前些天看新闻中有个小姑娘就是在学校被欺负,家长发现孩子身上伤,问她也不说,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弄。
后来您猜这着,那小姑娘跳楼!
某些画面忽然跳进裴砚承脑海。
——姚舒站在学校天台上,哭得眼睛红红,个纵身跃下。
想到这里,裴砚承微微阖眼,气息有些不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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