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学习压力大
？”他突然问。
见裴砚承没有接
意思，她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回答说，“还好，就是每天作业都很多。”
“刚结束晚自习回来？”
姚舒心虚，不敢看他：“嗯……对。”
裴砚承静默
半晌，从烟盒里拿只烟，但没有点燃。
直到目送姚舒进入小区后，他才坐上相反方向公交车离开。
司机如芒在背，只敢从后视镜偷偷瞄
眼。
裴砚承坐在暗处，有倏忽光影在他脸上掠过。
许久，他往椅背靠靠，手指摩挲着金属烟盒，下又下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裴砚承冷声：“等。”
司机不再说话。
个穿着三中校服男生步入他视线，也来到姚舒所在那幢楼下，靠着墙似乎在等什人。
裴砚承觉得面熟，思索片刻，才想起那个男生是姚舒同学。
两个小时后，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，姚舒从住宅楼里出来。
家长群里消息已经九十九往上。
最近他忙于工作，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打开微信群。
群里无非就是学生家长们闲聊，裴砚承粗粗往上翻翻，却在聊天记录里得知个重要信息。
这周学校并没有晚自习。
然而，他记得家里小姑娘依旧是按照平常时间点放学。
“明天晚自习结束，要不要让司机来接你。”
“不用，三中到华御景都不过五六分钟路程，校门口不好停车，
自己回来反倒比较方便。”
裴砚承没接话，手指夹着烟，盯着姚舒看许久。
裴砚承眯眯眼睛，自言自语般低喃，“不是沈量，而是他。”-
姚舒到家没多久，裴砚承也开门进来。
正在厨房喝水姚舒愣下，“叔叔今天回来好早。”
裴砚承看她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有些烦躁地松松领带结。
姚舒倒杯水给他。
男生装作刚到样子，慢慢悠悠走过来。她笑着和男生说什，两人起去公交站台坐车。
同样目睹这切司机感受到后座传来低气压，额头不由渗出冷汗：“……裴总？”
“跟着。”
“是。”司机脚油门，跟上前方公交车。
公交车在华御景都附近站台停下，姚舒和男生起下车。
他眉心不自觉越蹙越紧，淡声吩咐司机：“去三中。”
此时正好是学校放学时间，校门口学生很多，迈巴赫在学校侧角落停会儿，果然看到姚舒背着书包出来。
紧接着走到公交站台，上辆公交车。
迈巴赫路跟着公交车来到处住宅区，小姑娘上楼后便再也没有下来。
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男人愈发阴沉脸，小心翼翼问：“裴总，都等半个小时，还要继续等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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