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先生，舒小姐在您这里吗？”
“舒小姐刚才说要跟
起去花市
，现在要出门
可是到处找不到她。”
裴砚承垂眸：“要出门？”
姚舒拘谨地点点头。
缩在他胸口女孩儿眉头皱得紧紧，脸上写满抵触和不安。
“糯糯，想知道你想法。”
姚舒思绪乱成团。
这切都太突然。
“……”
“想清楚，再回答。”
却在突然之间，切都变。
许久，裴砚承终于松开她，哑声在她耳边低喃：“明白吗？糯糯。”
姚舒喉间发涩，眼里全是不可置信。
“叔叔喜欢人…是？”
“是爱你。”裴砚承说，“不是作为长辈对你爱意，而是属于男人对女人爱意。”
“那天晚上，叔叔不就是因为喝醉，意识不清才亲吗？您现在又没有意识不清，为什
要亲！”
“你以为是因为喝醉，才会亲你？”
姚舒垂下眼睑，不说话。
头顶传来男人低哑声音：“那糯糯，你听清楚，这次没有喝醉。”
下秒，灼热吻再次压下来。
呼吸尽乱。
直到察觉到她气息不稳，裴砚承才稍稍离开少女柔软唇。
他凝视着她，大手抚上她颈后那颗小红痣，细细摩挲。
初次接吻姚舒生/涩而不得章法，眼角早已微湿。
她咬着唇，脸红透。
裴砚承闭闭眼，稍稍退离，最后还是松开她。
“去吧。”
姚舒怔怔，慢慢挪着
“、不知道……”
她分不清长辈和喜欢男人之间模糊界定。
她想陪在裴叔叔身边，却从未想过是以这样身份。
就在这时，暗房门被敲两下。
岑姨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“看着你在身边慢慢长大，发现根本无接受未来某天你会离开，与另个男人拥抱、接吻。”
“怕你受伤，担心你会受委屈，不放心把你交给任何男人。”
“想不出什其他选择，比亲自爱你更加合适。”
浸在定影液里相纸早已超过原定时间，此时正静悄悄地漂浮在水面上。
暗红色灯光让裴砚承眼里情绪更不分明。
姚舒轻轻睁大眼，所有声音都被淹没。
男人手掌扣住她后脑勺，迫使她仰头，不许她后退分毫。
这个她直把他当做叔叔男人，尊敬、年长、像亲人般男人——
正在深深地吻她。
他们之间关系本不该这样。
唇/齿间全是男人浓郁而陌生气息。
“叔叔…你是又喝酒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姚舒皱眉，又羞又恼地直视他：“那叔叔为什又亲！”
“定要喝酒才能亲你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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