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步入会客厅岑姨恰巧看到这幕。
她愣下。
“舒小姐,你们……”
姚舒又羞又气,头也不回地跑上
“看到就看到,作为你叔叔不能握你手?”
“可是、可是……”
姚舒害羞地低头看眼两人紧紧交握在起手。
大小,是缠得那样紧密。
“可是…哪有叔叔是这样握着自己晚辈。”她声音细细,“叔叔跟豆豆,就不这样。”
裴砚承伸手,握住女孩儿柔软手指。
那纤细而滑腻手指,甚至让他不敢用劲去握,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下她指尖。
掌心传来滚烫温度,姚舒呼吸陡然紧。
下意识就要去挣脱男人手。
“叔叔放开……”
不是在暗房,而是在个光线充沛,所有人都看得到他们地方。
那份背德感再次席卷而来,姚舒不敢看他,故作镇定摆弄花朵。
“去花市就是看看花,也没玩别什,逛圈就回来。”
裴砚承说:“刚才豆豆说你——”
姚舒打断:“什也没说,豆豆乱讲……”
头,裴砚承正往这边走过来。
豆豆开心地扑过去。
“叔叔!小舒姐姐因为不会那个……”他歪着头想下,“不会接吻,所以正发愁呢!”
姚舒脸红:“没有,豆豆,你别乱说!”
“可没有乱说,小舒姐姐还说为什叔叔接吻就那娴熟。”
裴砚承失笑。
男人低沉笑声从胸腔传出来。
“还能跟谁都这样?”
客厅外传来脚步声,是岑姨拿着花瓶回来。
始终警惕姚舒很快察觉到,下秒已经用力甩开男人手。
裴砚承置若罔闻,非但没有松开她手,反而长指没/入她指缝,分开,与她十指相扣。
“怎,现在手都不能碰?”
“爷爷就在外面啊,万被他看到……”
姚舒既紧张又害怕,眼睛往那扇落地窗外瞟。
此时裴老爷子正在会客厅外露台逗鸟,岑姨去拿花瓶,可能很快就会回来。
小姑娘脸上是藏不住事,心里那点小情绪五十全写在脸上。
“姚舒。”裴砚承叫她名字。
“没有别人,只有你个。”
“只吻过你。”
姚舒脸热热,像只乖巧小猫儿般,细细柔柔、恍若无声地“嗯”声。
这样难于启齿话被小孩子脸单纯地说出来,姚舒羞耻到只想原地去世。
裴砚承笑下,摸下豆豆头:“知道,豆豆先去跟大白玩会儿,叔叔找小舒姐姐有点事。”
豆豆点点头,跟大白前后跑去庭院玩。
“去花市玩得开心。”他问。
这是两人在做那种亲密之事后第次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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