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好笑看她,“之前司机怎办,就怎办。”
以前司机,在许稚意去工作时般都在车里休息,自由活动。
蒲欢不想当电灯泡,自觉先下车。
车内只剩他们两。
周砚看还有点时间,目光直直看着她问:
他开车很稳,也没那些老司机坏毛病,也不跟人挤位置,就安安稳稳,开得也不怎快。
许稚意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掠过风景,听见呼啸而过风声,以及旁边人呼吸声。
很轻,又很重。
恍惚间,她似乎还听见自己心跳声,怦-怦-怦-
“姐。”
她望着他琥珀色那双眼,看里头有自己人影在流淌,在晃动。
她轻声告知:“以前,朋友会带去山里看星星。”
话音落下,周砚抬头看眼夜空,眉头轻蹙:“完。”
许稚意:“什?”
周砚看她眼,本正经说:“今晚没有星星,周老师没办法让小许同学发泄情绪。”
周砚看她低垂着脑袋,也不再逼问。
他开口,让老板换两份排骨粥,又点许稚意爱吃饺子和配菜。
吃东西时,两人都尤为安静。
许稚意不知道跟周砚说什,怕自己说多错多。
吃过东西,她倒没跟周砚抢着买单,但暗戳戳记下价格,准备回酒店后给他转账。
以。”
周砚点头,“要两份皮蛋粥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许稚意嘴唇微张。
她不吃皮蛋。
周砚敛下眼睫笑,问她:“可以吗?”
车不知何时停下,蒲欢喊她,“想什呢?”
许稚意回神,跟周砚对视眼,摇摇头:“没。”
她看向窗外,“到?”
蒲欢点头。
许稚意“嗯”声,去看周砚:“那你怎办?”
小许同学。
许稚意第次听到有人这样喊自己。
她眼睫轻颤,和周砚眼神碰撞着,结结巴巴说:“……兜风也可以。”
那天晚上。
周砚带她去在马路上兜圈。
剧本围读时候,两人就加微信,只是没怎聊过天。
出小店,周砚垂睫看她,“开心点吗?”
许稚意怔,错愕看他。
借着小店透出来光,周砚目光灼灼盯着她看须臾,脾气很好地问:“以前不开心,怎发泄情绪?”
许稚意张张嘴,也不再掩饰,她估摸着周砚早就看出来也猜出来她因为网上那些事哭过。
对着他英隽脸庞,许稚意嘴唇翕动,最后还是没忍住,小声说句:“不吃皮蛋。”
周砚挑眉:“不是不挑食?”
“……”许稚意微哽,她哪能想到周砚会这精准踩雷。
看她委屈神色,周砚抬手,轻点下她帽檐,嗓音含笑道:“委屈?”
许稚意抿唇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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