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,和小希四目相对。
小希认真地点点头,狐疑道:“莫非程总看照片?”
她咕哝着:“但是不应该啊,们这节目录制时候,是不允许带手机。”
为杜绝杂乱声音吵闹,节目录制时候观众是不允许带手机和相机。
当然,也有部分人有能力藏着带进来。但总体而言,能带进去少之又少。
到看到这张有点眼熟脸,向月明才确定,这就是她知道那个舞者余力言。
小希瞅着她目不转睛模样,没忍住出声打扰:“姐。”
“啊?”
向月明眼都没眨:“怎?”
小希哽下,低声道:“程总刚刚是不是问你为什彩排不换衣服啊?”
向月明挑眉:“喔,那不打扰你,挂。”
程湛还没来得及说话,向月明就先把电话给挂。
他看着被挂断电话,巷子口阵大风吹来,程湛才回神,略略诧异地看着手机,无言半晌。
向月明着急挂电话,主要是另选手表演开始。这人是专业舞者,她听过这位老师名字,叫余力言。个非常有天赋舞者,也是从小学舞蹈,对各种舞蹈都信手拈来。
向月明看着电视机里出现人,想起件事。
向月明怀疑自己出现幻听。
她躲开路过工作人员,半捂着嘴唇问:“你说什?”
那边沉默。
向月明扬扬眉,回味着男人刚刚那句话,诧异道:“你还在现场?”
“……”程湛缄默片刻,语气平静:“不在。”
再者,就算是现场观众带,那程湛是怎看到呢?
是上微博?还是其他?
两人面面相觑半晌,向月明拿过手机给程湛发消息。
向月明:【你看到现场录制照片?】
程湛:
她恰好听到这句。
向月明点头:“嗯。”
她觉得很莫名其妙:“谁知道他发什神经。”
“……”小希无言,眼皮抽搐着,“姐你就不好奇,为什程总会这样问吗?”
向月明愣。
她初中时候,和余力言合作过次。
当时是个全国芭蕾舞表演,两人都是明城,虽然在不同舞室上课学习,但老师们却是互相认识。
两人都有天赋,属于全能类型选手,自然而然就被分配到起搭档合作。
但时间太久。
向月明刚看到这名字时候,还以为是同名。在她久远记忆里,这人应该是某舞团首席,怎还来参加这种比赛。
“喔。”
向月明觉得没趣:“那你这话什意思。”她咕哝着,可能是刚跳完舞,脑子还有点没能转过弯来。
程湛没搭腔。
向月明看着靠近休息室,走进去后声音才稍稍加大点:“你还在饭局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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