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路有些艰难地掰扯
下掐在脖子上
手。
虽然少年脸要杀他凶狠表情，但是手上力道并不致命，甚至连恶意都没有那天刚回这个世界遇到几个混混身上强。
只是就算这个程度，已经足够激起这个身体危机反应。
他料到自己提起这个话题，对方会激动，但是虽然提前做准备，这个身体应激反应还是给他造成定麻烦。
楚路控制着平复下呼吸，嗓子还有点发紧，连带着声音都有些紧绷，但是他还是尽力平静解释，“……
看出来。”
“外来吗？”艾伯纳这
问句，旋即陷入沉思。
要是只是想解下这里基本势力分布话，他倒是可以做，毕竟这种事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能知道。这种小事儿，那些情报贩子应当也懒得去管。
他听凌路又模糊地应声，然后接着，“你可以问问他，你哥哥消息，他应该……唔……”
那只突然掐住脖子手让楚路未尽话淹没在嗓子眼儿里。
身体应激反应让楚路脸色陡然苍白下去，不过这次显然要比之前好多，虽然仍旧需要微张着嘴辅助呼吸、瞳孔也有瞬涣散放大，但是起码意识尚在。
伯纳听见身后那个声音，那小子平静道：“你可以和他交换情报。”
这次轮到艾伯纳不置可否。
36区有专门情报贩子，他虽然偶尔有时候也会偷偷接点活，但是现在外面那乱，他犯不着因为这种事和那些人起冲突。
艾伯纳没太在意“交换”这个词。
他想想，用股略带微妙语气说：“这里面东西没你想那简单，臭小子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艾伯纳厉声反驳。
那个混账刚刚离开那会儿，他气之下把那人所有东西全都处理。……那次清理得实在太干净，就算是后来想要找回些什也没能找到。
那之后又过去好几年
对方这恐惧至极表现，艾伯纳下意识地松劲儿。
但在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之后，手上力道又重新加重。
少年眉头拧起，神色是先前未曾见过凶狠冷厉，“你怎知道扎克事？！”
这并不是什多大秘密，知道人也不少，但显然不包括眼前这小子。
他确信自己从未对对方提起过这个。
这话对断句停顿和他平时说话方式都不太相同，显然是复述另个人话，连语气都在下意识地模仿。
艾伯纳说完后，唇角无意识地往上勾起来。
——怪不得扎克那个混账那爱说教，这感觉……还真不赖……
不过，这次听者反应却与当年他并不样。
艾伯纳又听见那小子好像没有任何波澜声音，“和他说下附近基本情况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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