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，脸上
神情越发灼热，甚至都忍不住抬起手来，似乎想要摸摸楚路那头湿哒哒黑发，但是因为楚路眼中毫不掩饰抗拒，还是遗憾地收
手。
可投注过来视线仍旧带着诡异热切，“……你跟他们是不
样，从开始就不样……”
从开始？！
楚路陡然意识到什
。
瓦西里仍在陶醉解说，“无论多强大武器，都是用来保护，保护‘头脑’，就像[伊苏弗洛]……”
楚路抬手摸索着治疗仓里侧按键，舱门右下移小段距离，让恢复些力气楚路总算能半撑着坐起来。
他冷淡地问：“您是不是误会什？古尔德教授。”
楚路知道TY计划最终目。
但是就他这种稍微遇到点危险就感官过载、别说战斗对敌，情况严重点可能连站都站不稳。不管从哪个方面想，都跟“人形兵器”这种词半点都不沾边吧？
到底是什误导瓦西里，让对方以为他是个“成功品”？因为能抵抗[核心控制指令]？这种情况对于TY计划而言，才是出天大纰漏吧？
觉悟，他关切地问：“感觉怎样？”
楚路：“……”
有种辛辛苦苦这久，却朝回到解放前痛苦。
虽然身体状况是前所未有好，但是更加扩展感官却让他恨不得把自己关进禁闭室里……哦、不对，现在这个地方构造就跟禁闭室差不多……
没有得到回话瓦西里也不在意。
“你是不样，”他又重复遍，视线专注地像是看自己挚爱情人、延续生命孩子、又像是凝聚毕生心血结晶，“……和它们存在不样……”
接连强调“不样”，还有对方特意提起[伊苏弗洛]，楚路生出种不太好预感。
按照剧情，“凌路”确实是TY计划员，不过和别实验体不样，他牺牲身体素质转而开发大脑，用以验证思路……然
“误会？”
正调整着修复液比例瓦西里回过头来，声音有点惊讶上扬。
他表情又恢复那种让人头皮发麻温和，“不、
孩子……怎会误会你呢？你是说以前吗？那都是错……竟然没有察觉到……”
“你是成功、完美……”
“……只是需要成长时间而已……”
抬手在操作台上点几下，似乎在继续调整修复液配比。
他这时候神情总算正常起来，有点像平常研究状态。
楚路也从瓦西里直以来态度中确认自己猜测，而且他也大概猜到当时在加拉赫研究所时，瑟维斯转而和瓦西里合作原因。
只能说瓦西里还真挺能下得狠心。
不过那些东西……对这个人来说都无所谓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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