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——
他长长地松口气,语气卑微道:“对、对,就这样,们去看看您住在哪里,怎样?”
“您?”夏修霖。
夏以历皱眉:“有什问题?”
“……”
这倒没什,他尝试后也能做到。
刚才他之所以着道,不过是因为没有防备罢。
如果再来次,他绝不会被对方伤到。
而郁诃……
没接受过系统训练却敢这使用精神力,只为争口气,真不怕整个人被毁掉,蠢得可以。
以至于夏修霖忽然产生丝错觉,自己真冤枉他,切不过是他本人问题。
“你……”
他下意识想说话,但手指却忽然再次痉挛。
这抽搐,险险唤醒他理智,让他头脑再次清醒起来。
他刚才在想什?
虽然疼痛已经消退。
但所有仆人都看到他刚才那幅狼狈模样。
——他从来没那失态过。
夏修霖禁不住磨磨后牙槽,手指捏紧烟头,掌心仿佛还残留着对方指尖落在肌肤上触觉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
夏修霖从小到大还没受经受过这种待遇。
身为夏家继承人,又有个上将外公,他想要什没有。
从来没人敢忤逆他意思。
正因如此,夏修霖才养成这种不允许其他人越过自己强势性格。
而此刻,他手仍因为疼痛而抽搐。
问题?到处都是问题。
尤其是他语气,好像这是多理所当然事,父亲对儿子平时就要用这种敬
“没什。”
夏修霖心底阵轻视,皮笑肉不笑道,“父亲,人既然接到,该回去吧。”
闻言,夏以历下意识看向郁诃,第时间征求对方意见。
后者没说话。
那就是同意意思。
怎可能不是眼前人做。
既然特级巡查官没反应,那就说明对方和恶种没关系。
毕竟他们是不可能包庇。
那只剩下种可能——
眼前这人确实精神共鸣力极高,以至于能够扭曲空间,仅凭“想”就对他人造成伤害。
郁诃:“你在说什?”
话音落下,他眼底甚至带着丝不解,“你很难受?”
对方那双眼睑微微下垂,极其单纯无辜,好像逼问他人罪大恶极。
……不像是演。
像朵小白花。
但夏以历却对此无动于衷,甚至就像死样,连个声音都没发出来。
这分明就是纵容对方迄今为止所作所为。
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根本就没有虫族可以打,夏以历又踩着上位,凭借着自己个人魅力成功结交众多人脉,他有那个德高望重外公,怎会被他骑到头上来!
要忍。
夏修霖深呼吸口气,用另只手紧紧地按着自己受伤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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