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因此，他知道
这些人在做什
。
“但他们猜错。”
秦犹妄道，“哪怕在极端
情况下，你也没有做出他们
单纯感情诉说，不能打动郁诃。
只能用事实来说服对方。
秦犹妄：“你知道，在你做出‘选择’之前，已经偶尔有恶种侥幸逃脱。”
那些恶种被巡查官解决。
但尸体，却被研究院回收，最终部分落在教团手里。
秦犹妄：“这不是你，而是教团造成。”
“……”
“现实是，你没有这做，”他道，“就
看来，你实际上已经做出选择，所谓假设，只是某个可能而已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可是裂缝依旧产生。
据他所知，正是因为产生裂缝，所以大量里世界恶种，才愈加频繁地到现实来作恶。
它们有些甚至能流窜到表世界躲藏，这说明，不止是现实，甚至里世界和表世界之间也存在缝隙。
三个空间，现在就像被戳破筛子。
全都是因为有
个打破规则存在，才让小小漏洞，变成足以容纳所有恶种通过裂缝。
郁诃不知道怎形容他此时心情。
所以，这会导致既定规则发生冲突。
冲突，就意味着混乱。
规则崩塌，往往是在逻辑无法自洽时候，作为最终后果，相关联切会悄然轰塌。
也就是说……
下刻，个疯狂念头，忽然间闪过郁诃脑海，让他浑身发冷下。
秦犹妄深深地看他眼，说道，“原本以为，教团只是在不断地制造恶种，用恐吓威胁公民，以便巩固它在帝国中寄生虫地位，但后来发现它们真正目。”
“让规则崩溃，以便裂缝诞生，有更多原始恶种出现，借此获取更大利益。”
郁诃怔住，皱眉道：“你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是最初启动计划。”
当时，秦犹妄认领教团成员身份，并不是没有原因。
如果不是他，那又是谁制造这切？教团？
不可能。
就算那些人再恶心，也不过是人类而已，不大可能有能力冲破世界之间屏障。
“不是你做。”
“……”
就好像，切错误，死去人，全都是因为他诞生作恶念头。
是他撑开灰色地带漏洞。
也就是说，是他放出……那些恶种。
这太沉重。
郁诃脑海里，浮现出那双双怨恨眼睛。
“裂缝是造成。”他喃喃道。
里世界、表世界和现实世界。
这三个世界，本来就只有个通道，不存在互相连接情况。
只有极其偶尔，才会有那几个恶种能够逃脱出来，没可能造成太大骚乱。
但现在，到处都是巨大裂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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