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秋锋久违地心跳起来,容璲声音带着不满,这个皇帝过于挑剔,个自称让他三十年暗卫经验毫无用武之地,他往上瞅瞅,容璲坐着翘起腿。
傅秋锋又琢磨几遍,破釜沉舟地说:“妾身参见陛下?”
“这还不错。”容璲脸色由阴转晴,拍拍自己身边位置,“贵妃不在宫中,你来陪朕看戏吧。”
傅秋锋低头苦闷:“臣……妾身惶恐,能得陛下垂爱,是臣……妾身不敢妄想福分。”
容璲听他口个卡壳,又觉得这个句式有点耳熟,意味不明地笑笑,改为拍自己腿:“既然不敢坐朕榻,那就坐朕腿上,再抗命,朕就把你扔下去。”
锋暗说麻烦,不过昨晚他戴面罩改声音,容璲应该也认不出他。
他点头答应,跟着侍卫来到停鸾宫,李大祥已经面如死灰,傅秋锋起初还不知为何要来贵妃宫里,直到站在围着栅栏深坑前才明白,眼前就是让人毛骨悚然虿盆。
无数蛇类在坑中交缠游动,鳞片和纹理让人眼前发花,嘶嘶声贴着皮肤窜起冷气,连见多识广傅秋锋都不禁抿下嘴。
容璲半躺在张软榻上,左右是打扇婢女,前方跪排瑟瑟发抖宫人,还有个禁卫,只有傅秋锋站在旁边。
“让你们抓刺客,怎把朕爱妃抓来。”容璲面带笑意端详傅秋锋,指尖勾勾,就有婢女送上枚剥好荔枝。
傅秋锋眉梢颤,单膝跪下,容璲视线越发扎人,他忽然回过味来,把另条腿也放下,顺从地低头俯身行礼:“微臣参见陛下。”
“嗯?”容璲不甚满意地哼出声。
傅秋锋开始琢磨这个音节意思,伴君如伴虎这个感慨再次涌现,他想半天,灵光闪,他曾经最常用三个词就是“微臣”“来人”“招不招”,习惯没那好改,而宫里男侍,貌似也没什品级。
“…草民参见陛下?”
“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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