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秋锋充耳不闻,从墙边架子上抽柄锋利小刀,坐回椅上翘起条腿,细心地修起指甲,柳河静静站在他身后,刑室在炭火声和骂声中越来越冷。
半晌过后,杨淮也终于精疲力竭,他徒劳地问傅秋锋到底要干什,这时门外传来阵凌乱脚步,还有女子惊怒斥责。
他难以置信,费力地扭头看向门外,衣衫凌乱头发散下女子被个暗卫路拖行踉跄着走,虽然地牢光线昏暗,但女子闪而过侧脸和声音确是陈庭芳。
“娘娘?你们怎敢如此对待娘娘!”杨淮下眼圈通红激动道,“要见陛下!”
“杨淮,枉本宫如此器重你,你为何要罗织罪名陷害本宫——”
搓手,小心翼翼道,“贤妃和太子,真……?”
“慎言。”傅秋锋瞪他眼,“都是卷宗里蛛丝马迹,们是为陛下效命,这些情报用过就忘吧。”
唐邈板起脸来点头。
杨淮被捆在地牢刑架上,嚎段时间,傅秋锋再去时他叫骂也有气无力。
“杨淮,你勾结崇威卫刘贲和另神秘人,买通江湖杀手,策划于三月初八夜晚刺杀陛下,你认不认?”傅秋锋故意开门,在刑架对面坐下,随手拿个鞭子在手指上绕着。
“闭嘴,到霜刃台就是犯人,及早招,免受皮肉之苦!”
隔壁房门哐地声关上,随即喊声便模糊起来,暗卫喝问声,长鞭破空和受刑惨叫不绝于耳。
“娘娘!”杨淮拼命扭着头,“住手,快住手!老奴都招,是老奴人所为,与贤妃娘娘没半点干系,都是老奴干!”
“你个太监,没有主子指使,能做什?”傅秋锋不屑地嗤笑声,“还想替主子顶罪,可惜陛下厌烦贤妃,正需要个借口除掉她。”
“陛下不能这做啊,贤妃什都不知道,她正直贤良,心只为陛下着想,陛下若不愿听她说话,不去朱雀宫便罢,不能这般害她啊。”杨淮哑着嗓子泪流满面,“和贤妃相比,
“呸!就是到陛下面前也不认。”杨淮冷笑,“你风光不多久,太后娘娘必定会为老奴主持公道。”
“看来也只有如此。”傅秋锋遗憾地长叹声,向右挥手,柳河面无表情地抖出张纸,大步走到杨淮面前,强行掰开他手指按上印泥,在纸末画押。
杨淮手腕被绑结实,他挣脱不开:“你这是干什!”
“实话和你说吧,陛下怀疑你主子贤妃与逆党谋反有关,你不过是个拿人借口,你不招,霜刃台只好伪造份口供让你画押,届时你畏罪自尽,贤妃也百口莫辩。”傅秋锋拿按好认罪状,轻轻吹口气,等指印干后整齐折起来。
杨淮脸色白,接着又痛骂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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