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秋锋:“……”
傅秋锋扭头道:“是臣丧心病狂。”
容璲咬牙,拍手道:“朕就需要这丧心病狂下属!”
点也不丧心病狂韦渊刚推开门,又默默关回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陛下:快起来上班,你不要不识抬举,否则朕跪下来求你〒▽〒
傅秋锋哑口无言,只得低头道:“臣下次定躲。”
那边韦渊制住孙立辉,把他拉起来看,那支毛笔被折断半,竟已被孙立辉插进自己喉咙,他口吐鲜血,显然已经活不成。
容璲拿起桌上那张纸,愤然揉成团砸到地上,看韦渊脸黑乎乎墨,惭愧地垂头丧气,又有点哭笑不得:“先去洗脸吧,然后再搜密道,”
傅秋锋心情有些复杂,跟着容璲出刑室,容璲站在走廊,忽然问道:“若他不受你恐吓,坚持不招,你要如何?”
“臣不是恐吓。”傅秋锋认真道。
孙立辉,孙立辉猛地往前踏,靠身蛮力竟直接把链子另端刑架拽歪,背后中剑也不管,拳砸向离得最近傅秋锋。
拳风袭向面门,傅秋锋刹那间还在迟疑要不要硬吃这拳,否则他刚勉强洗清嫌疑,容璲又要逼问他为何隐瞒武功。
但思绪飞快闪过,容璲却已经把将傅秋锋扯向身后,单手拍出掌挡住孙立辉拳,只感排山倒海力道在瞬收敛之后,成倍汹涌轰来。
傅秋锋刚刚勉强保持平衡,容璲又撞在他身上,他连忙扶住容璲,诧异脱口而出:“陛下?”
“找死!”韦渊抹把脸睁开眼,踢起锁链抓住向后拉,把孙立辉扯退几步,剑刃寒光闪,孙立虎腿上血花崩溅,直接被挑断筋脉扑倒在地。
容璲:“……”
容璲决定道:“那朕这就让霜刃台备点水银。”
傅秋锋惊讶道:“陛下那番说辞,难道是在恐吓他吗?”
容璲:“……”
容璲有感而发:“傅大人哪,朕在你心中真如此丧心病狂吗?”
容璲右手发抖,拉着傅秋锋退到墙边,面无表情嘶声。
傅秋锋沉默片刻,试探着摸到容璲右臂,幸而没骨折,便小声道:“陛下,没受伤吧?”
“麻。”容璲揉揉手腕懊恼地说,“你没事就好,哼。”
“……世上岂有皇帝为暗卫挡招道理。”傅秋锋叹气。
“习武之人为文官挡招,有何不妥?”容璲反问,“倒是你,武功在练,怎连躲都不会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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