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礼。”太后不冷不热地说。
傅秋锋转向陈庭芳作揖,陈庭芳道:“傅公子,免……”
这句免礼还没说完,容璲就上前步,把傅秋锋胳膊托起来,然后走向上官雩,柔声关切地问:“贵妃,你怎也来,连夜审问宫人累坏吧,瞧瞧这步摇都歪。”
陈庭芳话硬是憋回去,皱眉盯着腻歪容璲和上官雩。
容璲伸手替上官雩调整下步摇位置,指尖拂过那串金色流苏,随即惊讶又混着几分怒意:“哼,这步摇怎少枚玉珠,爱妃宫里人真是怠慢,竟然让爱妃如此出门,属实该罚。”
手指就垂在傅秋锋胸前。
傅秋锋控制下脚步,避免走太快,往朱雀宫去路上遇见宫女太监纷纷跪下行礼,他感觉自己如今风头几乎要超过贵妃,连朱雀宫新上任太监总管见到他都露出讨好堆笑。
他和容璲保持着亲密姿势进门,尚未进去卧房就听见串虚弱咳嗽声,贤妃靠在床上,衣着朴素妆容浅淡,只别簪子,别有番娇弱清雅风味。
太后握着她手和她叙话,上官雩站在床边,笑容看似关心实则幸灾乐祸,满眼毫不掩饰挑衅。
“陛下来,妾身要起床迎接才是。”陈庭芳听婢女通禀,连忙扶着床柱就要起身。
“陛下息怒。”上官雩甜腻腻地福身解释,“这镶玉凤栖梧步摇是陛下亲自挑选送给妾身,时日久有所缺损,妾身也舍不得收起蒙尘啊。”
太后默默端起杯茶消火,陈庭芳又咳嗽起来,傅秋锋在旁不声不响地围观容璲和上官雩肉麻戏码,他觉得有点意思,容璲能对他搂搂抱抱,但对着上官雩,即使语气再宠溺,也没有碰她下。
他又想起容璲在酒楼外救下那个卖艺歌女时异样,不免对容璲过去升起丝探究好奇欲望。
“贵妃若是无事,不如早些回去吧。”太后看不下去终于发话
太后安抚她道:“你且好好休息,有哀家在,陛下还会怪罪你不成?”
“是啊,陛下必定不在意妹妹……”上官雩故意在此处断句,然后才接道,“是否失礼,本宫也会替妹妹说说好话。”
陈庭芳嘴角僵硬,容璲就在此时踏入门内,先是扇扇屋内药味,然后淡淡地说:“贤妃安心休息就是,朕知道韩昭容不是你指使,朕又不会怪罪你。”
“咳。”太后干咳声,起身打量着容璲搂着傅秋锋那条胳膊,“傅公子,众目睽睽,还是要注意仪态,看来你毒已经解。”
“陛下,在贤妃娘娘驾前,您还是放过微臣吧。”傅秋锋拽起容璲条胳膊,然后向两人行礼,“微臣参见太后娘娘,贵妃娘娘,贤妃娘娘,承蒙太后关心,臣已无大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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