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两根。”傅秋锋伸手,“看见点奇怪画面,真很在意。”
“……有多奇怪?主上有危险吗?”韦渊侧目,从怀里拿出个针卷,抽两根递给他,“支验迷药,支验毒药,不过炼制特殊毒可能也试不出来。”
“也不能确定,贤妃是自愿入宫吗?”傅秋锋把针别进袖口,又打听道。
“她自愿与否怎会知道。”韦渊莫名其妙。
“那
陈庭芳走后,傅秋锋想想,还是直接走进去。
“傅公子,您需要什?”婢女连忙问道。
“亲手为陛下烧点热水,泡茶。”傅秋锋说,“帮拿罐茶叶来吧,有劳。”
婢女多看傅秋锋眼,暗忖现在亲手为陛下做东西是越来越应付,还是去找后勤要茶。
傅秋锋往手上浇点油,总算把扳指弄下来,他仔细清洗干净扳指,认真等水烧好,泡茶去找容璲。
关心,你还是想想主上扳指吧。”
傅秋锋终于又想起这枚让他十分尴尬扳指,三人回营地暂做修整洗漱更衣,容璲径自去找容翊,屏退周围守卫谈话,傅秋锋则趁机折腾那枚扳指。
他试冷水,不太有效,只能尽量自然地去找营地灶房弄点油,心说如果油也不行,那只能对不起容璲把扳指砸碎。
离傅秋锋最近灶房正在准备晚膳,他路想几个借口都觉得有点怪异,着实丢脸,最终决定还是秘密潜入,靠在营帐门外准备等那个婢女出去,但另边陈庭芳却拎着个食盒快步靠近。
他不想和陈庭芳撞上,便向后躲躲,然后听见婢女向陈庭芳行礼。
薄暮冥冥,晚风清凉,容璲营帐已经点起灯,韦渊仍负手守在门口。
“陛下还在与陵阳王密谈吗?”傅秋锋端着托盘向韦渊打听。
“是。”韦渊道,“你若有事,暂时等待吧。”
傅秋锋索性把托盘放下,也在旁边端正地站岗:“你有试毒针吗?”
“有。”韦渊不解,“问这做什?”
“娘娘,您有何吩咐?奴婢帮您拿着。”
“不必,你替本宫取桶凉水来,本宫要亲手为陛下熬汤。”
婢女领命出去,傅秋锋在营帐旁站会儿,他习惯使然,慢慢凑近些,倚在门边探头看去,只见陈庭芳站在炉灶前,把几样切好食材倒进锅里,用力搅搅。
傅秋锋直觉不对,倒不是他多懂厨艺,而是陈庭芳神色愤懑,眉头紧紧蹙成团,捏着汤勺就像握紧匕首般,甚至隐带恨意,好像搅拌不是汤而是仇人脑浆。
这样表情出现在直端庄柔弱贤妃脸上分外陌生,连他都为之惊,婢女很快拎着水桶回来,傅秋锋无声地退后几步,陈庭芳声音娴静温和,仿佛刚才看到面只是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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