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翊告退道:“那臣先走,陛下可千万别出卖臣。”
容璲冷着脸甩手:“哼,迂腐之人,朕不跟他计较。”
夜空中繁星连成光带,容翊走后半个时辰,傅秋锋也打算离开,他刚刚走到门口,陈庭芳婢女就来邀请。
“陛下,贤妃娘娘请您过去用膳。”婢女介绍道,“贤妃娘娘亲手熬乌鸡汤,准备酒菜,娘娘大病初愈,十分想见陛下呢。”
容璲还没吃饭,陈庭芳厨艺是真不错,他看看傅秋锋,招手道:“走,起去。”
,但没想通哪里不对,他深深吸气,蹙眉对上容璲看似散漫含笑眼睛,沉声道:“臣不怕死,臣之所以这做,是因为臣曾经没能坦白出口野心,没能付诸实际欲望。”
容璲眯起眼帘,眸中冷光闪烁。
“臣不讳言,也曾肖想帝位,但不敢试,也不敢赌,你比更有勇气,更加坚定,所以你是陛下,只是陵阳王,哈。”容翊朗笑声,“您成功……而臣希望您永远成功下去。”
“那你认为朕会相信你吗?”容璲支起身子,坐在榻上。
“您只要相信情报就好,不用定相信臣。”容翊说,“再说臣连狩猎都败给陛下,也没什值得陛下信。”
“带上臣好吗?”傅秋锋小声对容璲说。
“菜好就行。”容璲不甚在意。
傅秋锋还没去试那锅汤,心里始终不太放心,他和容璲走进陈庭芳营帐,容璲在陈庭芳礼数周全而又温良贤淑招呼中坐下,傅秋锋神经紧绷,陈庭芳给他和容璲都盛饭,就在这时,他余光霎时被阵刺眼亮度占据,容璲头顶再次浮现出闪烁兆字。
作者有话要说:陵阳王,看起来是狼,实际是哈士奇
(这大奕从上到下都药丸
容璲沉默半晌,答应道:“朕可以只扣韦渊个月俸禄。”
“多谢陛下大发善心!”容翊闻言深深作揖,“对,臣还有事要说,不知该不该说,也可以不说,但不说始终如鲠在喉。”
“……赶紧说。”容璲不耐道。
“上次容琰来臣府上,送幅匾额。”容翊出卖他,“说您衣衫不整有损威严毫无体面成何体统,宫里贵妃娘娘都比您穿严实,希望能有言官上谏让您改正。”
容璲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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