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各自握剑,打开闸门,顺着个弧形通道出去,最后又进水里,隐约光线从水中射下,两人小心地游上去,探头出来,辨认番位置,居然是京中错综复杂河流中条,就在众不起眼百姓人家前方。
两人记下位置,从皇城正门回去,折腾番后负责朱雀宫暗卫们也快搜索完毕,唐邈打路喷嚏,用内力蒸干衣裳不是很舒服,他坐在墙头监工,个机灵暗卫从宫殿内闪身出来,把副画轴交给他。
“唐大人,您看看这幅画。”暗卫小声说道,“这是从贤妃娘娘寝殿床头缝里搜出来。”
“什画?神神秘秘,春宫图?”唐邈好奇地展开画轴,看半晌,“这不是陛下吗?”
“嘘。”暗卫指指画轴下方小字,“这可不是陛下,这是当年太子,陛下兄长,容瑜。”
升起石门,石门窄只供人钻过,水流吸力让唐邈往前扑,他顺势通过,摔在地上,空荡回响闯入耳中。
“这……别有洞天啊!”柳河随后跟进来,个翻身落地站稳,从腰间拿出油纸包着火折子吹燃,看见石门边拉杆,上前把拉下,石门便重新降下,阻隔水流。
“阿嚏——!”唐邈拧拧袖子水,借着火光看清通道斧凿痕迹,石门开在通道尽头中央,方才涌进通道池水正缓缓渗入地底,“这机关,不简单啊,出去之后直接翻∫墙,四通八达。”
“记得这处造景是两年前所修。”柳河摸摸洞壁,“走,先看看能通到何处。”
“所以果然是贤妃授意。”唐邈直接下结论,“借着造景掩饰修建密道事实。”
……
傅秋锋泼容璲脸茶,茶叶沫子挂在他柔顺长发上,让容璲那张杀气腾腾脸多几分滑稽。
容璲有些愣神,愤怒和怔愣交替着,指着傅秋锋手指发颤:“你敢如此对待朕!来人,把他押下去,朕要亲自审问!”
“陛下,此处并无外人,如果您需要,臣去叫个下人来。”傅秋锋退后几步,“届时您想做什,臣都绝不会反抗。”
“放肆!”容璲重重敲椅子扶手,“跪下,
“还是不要乱说话好。”柳河十分谨慎,“贤妃为何要这做?旦被发现可是株连九族死罪。”
“说不定她和陈峻德都心存侥幸,只要陛下崩快,死罪就追不上。”唐邈随口说道。
“……注意言辞。”柳河叹气提醒。
“这里只有你,无需在意细节。”唐邈拍拍柳河肩膀,“傅公子也不是很在意言辞。”
柳河心说傅公子影响力都快直追韦统领,他暗自摇头无奈,两人顺着密道直走到尽头,从时间估计已经出皇城,终于接近另道闸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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