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别多耗费体力,就当臣是您婢女。”傅秋锋苦心劝谏。
“你现在连婢女都肯当?”容璲调侃地看他,“不过朕婢女也不做这些事,手无寸铁毫无防备被人靠近是很危险事。”
“那臣就在屏风后等待,您有需要就叫臣。”傅秋锋只好退后几步。
容璲余光瞟着他,突发奇想道:“什需要都可以?”
傅秋锋:“……”
“只会跪下可不够。”容璲别有深意地警告。
傅秋锋顺从道:“是是是,不管是跪下还是趴下都随您意,您想要什姿势臣都满足您。”
容璲:“……”
容璲嫌弃地动动肩膀:“爱卿,你脑子果然不正常。”
傅秋锋踹开厢房门,闻言怔,随即反应过来,无力道:“陛下,您别吓臣好吗?”
?臣去烧水。”
容璲挥挥手,让傅秋锋去办,傅秋锋已经熟悉竹韵阁布置,收拾厢房,倒好热水去找容璲。
林铮药抑制毒性,但似乎连人活力也同压制下来,容璲被傅秋锋搀着起身,走出两步腿就开始打颤,傅秋锋不得不蹲下来,道:“陛下,臣背您过去吧。”
“朕可抱你好几次,轮到你,怎就舍不得力气。”容璲扶着傅秋锋肩膀,还有闲心开个玩笑,“才这点距离,抱不动朕也不会嘲笑你。”
傅秋锋慢慢站起来,伸手肯定道:“臣抱得动。”
傅秋锋回敬他:“只要您想法正常点。”
“哼。”容璲佯怒哼声,自己慢吞吞地解衣裳,浴桶里水有些热,他幽幽吐出口气,在水温和真气运转之下有种被蒸熟烦闷,
“朕装这像吗?”容璲摸摸下巴,“也许过两日朕需要见几个人,如果连你都没识破,那他必定也会信以为真。”
傅秋锋思忖道:“陈峻德?”
“不只是他,任何在这期间要见朕人,都有可能与指使贤妃下毒人有关,甚至就是他本人。”容璲蹙眉断定道。
“确。”傅秋锋赞同,他小心地放低条胳膊,让容璲站稳,扶他坐在屏风后椅子上,伸手去解他衣带。
容璲挡挡:“朕还没到残废地步,朕自己来就好。”
容璲身体轻,傅秋锋和他承诺样,手臂很稳,没有半点摇晃,容璲先是狐疑地捏捏傅秋锋胳膊,然后就心安理得享受起来,双手环抱胸前,甚至还措置裕如地翘个二郎腿。
傅秋锋眼角直抽,心说这就是帝王之风吗:“陛下,您能别乱动吗。”
“呵,放肆,什时候轮到你教朕做事?”容璲飞过个冷眼呵斥道。
傅秋锋:“……”
傅秋锋差点扔容璲,加快脚步惊疑不定,心里担忧毒发速度,嘴上敷衍道:“臣错,臣这就跪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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