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秋锋:“……你皆是五品,霜刃台同僚,你跪做什?”
“陛下命微臣做您护卫,您若不要臣,臣便是任务失败,唯有自尽赎罪。”暗跪着道,“您有何不满,臣甘愿受罚,只求您留下臣。”
傅秋锋自从来大奕,还从未听过这甘愿甘愿受罚,没见过这正宗暗卫,他居然有些不适应,感叹道:“你既然自称微臣,便是陛下臣子,并非是任性驱使打杀奴隶,国有国法,天子亦无随意戕害臣下道理。”
“公子说奴是什,奴就是什。”暗伏地磕头恳求,“求公子留下奴!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搞错重点。”傅秋锋时语塞,“算,先随去霜刃台,至于留不留你,看你表现。”
秋锋微妙地沉默下,打量暗,此人看起来和韦渊差不多年轻,较之韦渊收敛表情时严肃,这人更像是骨子里习惯使然冷酷,并未刻意蹙眉,但气质令人生惧也生距……这是种熟悉感觉。
“公子,奴婢给这位大人拿凳子,他也不坐。”小圆子上前小声道,“您今天也去霜刃台吃饭吗?”
“嗯,以后不必为准备早饭。”傅秋锋退后两步,沉吟声,“还有姓暗吗?”
“啊?奴婢孤陋寡闻,没有听过。”小圆子老实地摇头,以手遮脸道,“公子,是不是听错口音,姓安呀。”
“那你去问问。”傅秋锋笑道。
暗听话地立刻起身跟上傅秋锋,不远不近地保持着距离,能踏在宫墙阴影里就绝不走在中央,傅秋锋觉得背后有刺,暗十分敬业,视线片刻都没有离开过他,傅秋锋开始还怀疑容璲是不是派人监视他,但此时看暗这明显保护,恐怕真是他想太多。
霜刃台消息向来灵通,傅秋锋和暗到霜刃台,所有闲着暗卫就都看着他们笑,唐邈叫道:“暗,你刚回来又添新任务!”
暗冷着脸不回答,唐邈等等,又问道:“你怎不要两碗酒和茴香豆呢,不愧
“……您这是让奴婢去尴尬啊。”小圆子大着胆子无奈地抱怨,上前小心地看着暗问,“大人,您姓哪个暗字?”
暗右手微动,掌心向下拍,并指凌空划几下,在青石地面上浅浅地写下个“暗”字。
傅秋锋瞥眼暗,当面议论他名字,暗似乎也不为所动,而且聚气隔空刻字,对内力掌控十分精准,粗略看来实力已经接近韦渊,而且足够冷静。
将霜刃台第二高手派来保护自己,傅秋锋不禁觉得大材小用,他叫上暗道:“先随去趟霜刃台吧,不过不需要你保护,等晚些时候会和陛下说清楚,换个人。”
傅秋锋说完就走,才迈出几步,暗就低着头直直跪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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