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!”容璲声音提,“朕不在乎你那点小聪明小动作,朕是让你惜命!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就算你执意要追,你大可带上暗,万你出什意外,落到敌人手里,朕才不会大动干戈想办法救你!”
“朕三令五申,面对公子瑜要倍加小心,为此朕把暗调派给你,朕以为不管他个性如何,最起码武艺够用,结果你只让他报信!”
“为何让墨斗提前离开?连这最后重保障也舍得出来,你是不是明摆着告诉朕你自视甚高深藏不露?不想做文官就直说,你骗朕多少回,现在肯说实话,朕都应该赏你!”
傅秋锋垂着头静听容璲教训,容璲气冲冲地说不会想办法救他,但傅秋锋却不太相信,如果容璲真不在乎他死活,那何来这番激动说教?根本矛盾至极,容璲可不是那些嘴上冠冕堂皇,实际随时可以抛弃妻妾臣民冷酷帝王,他直在帝王反面,却还在这条艰难路上跋涉。
让以死亡为终点暗卫惜命,这是傅秋锋听过最不可思议也最真心实意期待,他等容璲教训完,才慢慢抬眸,看见容璲扶着额角烦闷吁气,不禁有些愧疚心虚。
韦渊紧握着剑柄,剑身扎进墙里,他抽下,没抽出来,容璲懊恼严厉而不容置疑语气从密室下方飘出,靠在墙边休息两个禁卫军吓得直接蹦起来,个捂着胳膊个捂着脑袋,面面相觑。
“陛下刚才下令吗?拖……拖谁啊?下面有逆党藏匿吗?”
“不对,好像是脱?脱什?有蒙面人?”
两个禁卫军小声琢磨容璲命令,正要上前,韦渊抬手,严肃道:“你们先出去,备辆马车。”
傅秋锋在突然渗进片光线密室里有种捂脸冲动,韦渊强行保持镇定,冷着张寒气四溢脸,两个禁卫军还以为事态多严重,刻未有耽搁冲出门外,但韦渊本人眼神都飞到墙角去,不敢往下瞟,还在不断试图隐蔽薅回佩剑放下翻板。
“陛下,都是臣错,您消消气。”傅秋锋拿起公子瑜面具当扇子,给容璲扇
“韦统领,赶紧下来把证据带出去吧,受点小伤,不便出力。”傅秋锋不得不开口解释。
韦渊看不见傅秋锋背后,半信半疑地眯眼投过去个眼神。
容璲还在气头上,根本没管韦渊震惊复杂,他想到傅秋锋带着不知多严重伤又是泡水又是骑马,还翻∫墙劫人,甚至跟他谈笑风生,他对傅秋锋不知轻重就阵无奈不满。
“小伤?朕可真佩服你啊。”容璲继续讽刺道,“朕见过个手臂受伤游水逃亡人,后来他发烧死。”
傅秋锋转身老实地认错:“臣下次改正,臣绝对不会再欺骗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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