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崇威卫将士们都是有礼之人,虽是搜查,但并未毁坏物品分毫。”兰儿十指轻压琴弦,起身对容璲福身行礼。
容璲走到琴台对面桌前,隐约嗅到股清香,他看看摆在桌上香膏盒子,暗自翻个白眼。
“这次确实让姑娘冒险。”傅秋锋给兰儿和容璲倒茶,“不知姑娘把他藏在何处?废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拖过来,禁卫军就在外面,还以为要赔夫人又折兵呢。”
容璲杯茶刚沾唇就喷出去,他连忙扭头抬袖遮挡,放下茶杯拿手帕擦擦嘴。
傅秋锋默默盯着容璲,等他吐槽点什。
兰儿姑娘,让陛下见。”傅秋锋斟酌道,“此女曾是舒……先母学琴弟子,聪慧机敏,心细如发,公子瑜逼问臣东西在哪,臣确实不知道他想要什,他又以前朝国号要挟,臣想,若是与先母有关,或许可以问兰儿姑娘。”
容璲眼角抽,暗忖好家伙口个兰儿叫如此亲切,夸天花乱坠,这快连红颜知己都有。
他正要揶揄两句,但话到嘴边,心头突然跳,提醒自己不妥,万在此拿话刺他,傅秋锋以为自己吃醋可怎办,岂不是又给人虚假希望,不妥不妥……最好还是要找个时间把话说清楚。
“好,朕信得过卿眼光。”容璲本正经地说,“头前引路。”
傅秋锋感觉哪里不对,容璲居然没奚落他几句,看来这心情是差到定程度,他走在前面,不时用余光往后瞥,容璲绷着张脸,不像去见人更像去谈判。
容璲磨磨牙,言不发。
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若没有这个能力,也不会接受公子请求。”兰儿不着痕迹地打量阵容璲,莞尔道,“请稍等。”
傅秋锋以为她去把范轩弄过来,但兰儿很快就轻步回来,只端个茶盘。
“那是招待客人粗茶,恐怕入不这位贵人眼。”兰儿把托盘放下,倒两杯热茶,分别递给容璲和傅秋锋,“这
被初步认定不涉案姑娘们都待在自己房间里,随时都要接受盘问,个个紧张不已,两人到幽兰居,这处角落里绣楼门前守着个崇威卫,但楼中却传来轻缓琴声,没有丝紧绷之感。
“确实有些胆量。”容璲站在门口抬下头,对傅秋锋道,“不要透露朕身份,让朕见识下,卿推崇备至女子有何过人之处。”
“臣明白。”傅秋锋点点头,和容璲上楼。
兰儿正在随性抚琴,她琴房堆不少乐器,因而木盒也格外多,崇威卫已经搜查过遍,此时琴筝琵琶箜篌连带琴盒琴箱摆地。
“姑娘,这位是同僚,官兵们粗鲁,没碰坏兰儿姑娘珍藏吧。”傅秋锋看看地面,歉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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