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秋锋后退步,庄重地单膝跪地,真诚道:“陛下永远是臣心中独无二陛下,臣已知晓先母身份,但臣知道陛下是明理之人,臣就赌臣在陛下心中微不足道点分量,能让您继续相信臣披肝沥胆腔赤诚。”
容璲脑子有点转不过弯,他暗说这到底是什意思,委婉放弃?还是真情剖白?
傅秋锋抬眸看看容璲,容璲面无表情,他觉得定是诚意还不够,就咬咬牙开始煽情:“陛下,臣自知身份低微,是您给臣站在您身边机会,无论您是否决定收回这份赏赐,臣都绝不会怨恨陛下……臣擅自将陛下当做朋友,请您恕臣大不敬之罪,此心此情,永世不改。”
容璲抬手掩面揉
“来看看唐邈。”傅秋锋径自走向容璲,“臣能进去吗?”
容璲深沉抬下巴,示意傅秋锋进去。
傅秋锋站在门前,偏头问容璲:“陛下不是要进屋?起走?”
“朕想做什,不需要你来揣度。”容璲绷着脸冷道。
傅秋锋点头,两人在门口僵持会儿,傅秋锋又道:“不知臣何时玩忽职守以权谋私?”
忖应该关心下看似为难上官雩。
“注意身体。”容璲干巴巴地说,又看眼火炉,“多喝热水。”
上官雩哭笑不得地呵呵两声:“你还是关心些别吧。”
“你有对策吗?”容璲从善如流地改换话题。
“不破不立。”上官雩慢悠悠地说,“在醴国时,他们不敢轻举妄动,只是藏在骨髓里隐刺,现在他们以为鞭长莫及,敢于浮上台面,就正是网打尽好机会,要剜出毒疮,难免付出些血肉代价。”
“哼,在地牢里私自面见重要犯人,如此判决已是留情。”容璲说道。
“莫非陛下听见?”傅秋锋怔,有点不自然地摸摸耳垂,挪开眼神。
容璲表面八风不动,心里波涛万丈,傅秋锋在地牢里和兰儿说什?他什都没来及听见,但傅秋锋这副赧然姿态……恐怕不是什寻常话。
“咳,臣没有别意思。”傅秋锋局促地解释,他心说容璲最喜欢搞色∫诱,他那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容璲,万让他觉得没面子就不好。
“那是什意思?”容璲戒备地悄悄咽下口水。
容璲慢慢点点头,上官雩回望眼门口,提醒道:“有人来,应该是傅公子。”
“……他来做什!”容璲嗖地站起来,想找个地方暂时回避。
“陛下,您怎怕起爱妃来?”上官雩见状促狭道,“屋里乱很,插不下脚,去让林前辈看看药行不行。”
“啧,朕也去。”容璲倔强地跟上。
傅秋锋直接推开大门,容璲正要踏进屋里,慢步,只好冷下脸来,转头问道:“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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