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带那种毒。”傅秋锋过去几步在容璲耳边小声解释,“只是霜刃台治内伤淤血药。”
“带又怎样,还会可怜个舞女不成。”容璲回过神,推开他,对舞女道,“姑娘,你放心,们也不愿意多造杀孽,先带们去安全地方,不但不杀你,还会给你千金报酬。”
舞女哆嗦,擦着眼泪爬起来,颤声道:“做就是,你们千万要给解药啊!”
傅秋锋兢兢业业地扮黑脸:“少废话,快走。”
两人跟着舞女在曲折走廊里穿行,傅秋锋默默记下路线,三人来到间宽敞大厅门前,房门半敞,室内铺着地毯,墙边放着琴筝箜篌乐器架子,像是练习舞乐地方。
你胖你还喘吗,他惶恐拒绝:“不行不行,身材臃肿,撑坏衣裳谁都换不成。”
“无妨,带暗器飞针,现场给你缝。”
“那以主上之灵巧,定是换装跳舞不二人选。”
两人拎着衣裳互相谦让,舞女看会儿,弱弱地说道:“这件不合适两位好汉,们还有伴舞姐妹穿衣裳。”
容璲斜她眼,把外衫砸回给傅秋锋,和他胡言乱语这通下来,刚找上山时烦躁莫名消去不少,让他想起在皇宫时还未拆穿傅秋锋日子,他还能复述几句傅秋锋语出惊人,浮躁迷茫心绪不知不觉间也随着切实回忆而安定下来。
舞女率先进门,大厅内还有两个姑娘,惊问道:“你眼睛怎,是哭吗?”
“……路上摔跤,疼。”舞女搪塞道,“你们怎还没走,马上就要给主人献舞。”
“这就走,你摔严不严重,还能跳吗?”有姐妹关心道。
“没事,可熟练啦。”舞女宽慰,随即站在门边,想要挡上走廊里容璲和傅秋锋。
两个姑娘依次离开,舞女长长松口气,回头,傅秋锋先松开扒着走廊棚顶跳下来,容璲随即从转角处
“玩笑到此为止。”容璲沉下脸,扔给傅秋锋个瓷瓶,“没人想抢你衣裳,不过你要为做件事,这是种无色无味毒药,你主人既然有心观赏歌舞,想必酒菜也少不吧,想办法带们去见你主人,然后把药倒进他酒菜里。”
舞女脸色白:“奴家从没做过这种事,奴家不敢……”
傅秋锋强行把药瓶塞进舞女手中,然后捏住她下巴,又往她嘴里塞枚药丸,阴森地威胁:“要你现在就撞墙自尽,要就听吩咐,事成之后们自会给你解药,否则此毒发作,让你肠穿肚烂全身腐溃而亡。”
舞女大惊失色,抠着嗓子拼命干呕起来。
傅秋锋做惯这种事,神色如常地起身,余光看见容璲,却见容璲垂着眼若有所思,脸色也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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