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奴婢从小就伺候您,还能看不出来吗。”冯吉劝他,“您午膳都没吃多少,等傅公子身体好,让他给您准备桌酒菜如何?您还是很中意傅公子手艺吧。”
容璲眼角情不自禁地抽下,不怎愿意承认。
但冯吉提起来,却还是让他升起点念头,想起那段漂泊无归日子,他如今按时上朝议事批改奏折,在大臣们欣慰眼光中口述再也没有阻碍旨意,他不久前还在思考这真是他想要生活吗,但现在他彻底明白,因为傅秋锋在这里,所以他想做个能被傅秋锋称颂好皇帝。
到兰心阁时傅秋锋正倚在床头看书,容璲让他上轿去霜刃台,傅秋锋百无聊赖空虚眼神下子就燃起光。
容璲莫名有点不是滋味,说道:“今天就是带你选个武器,兰儿有些处理不文书你收个尾,要是累就赶紧回去,知道吗?”
事,听吓跳,还以为他是在说气话。”
傅秋锋有些想擦汗,手抬到半,突然感觉这好像很符合容璲风格,不过很快他又是浑身震,如果专情如容璲,将来过继个孩子当太子,那他喜欢男人猜测不就能变成现实吗?
“……这个话题还是到此为止吧。”傅秋锋本能地不妙起来,好像再说下去就要把他牵连其中,他趋利避害地阻止这个危险走势,让怜玉去给院里花草浇水。
另边,容璲在早朝结束之后又被急于汇报公务大臣们堵在政事堂,没陈峻德,在龙椅上发号施令畅爽很快就变成被奏报淹没疲劳。
“陛下,这是打通运河预计需要款项,臣等连夜统计出来,若无需要改进之处,臣请旨尽快拨款开工,赶在冬季前完成工事。”
“是!臣遵旨。”傅秋锋正式地保证。
他们到霜刃台,傅秋锋刚加快步伐,就被容璲拽回身边,强硬地扣住肩膀。
“陛下,臣走几步路而已。”傅秋锋无奈。
容璲眯眼警告他:“才几步路而已,朕抱你怎样?”
“……陛下饶命。”傅秋锋瞬间慢下来,他可不想给霜刃
“陛下,臣要实名弹劾门下侍郎李廉……”
“收受岩州刺史刘茂学贿赂*员名单在此……”
容璲本想正午就去找傅秋锋,结果硬是被拖到申时,大臣们汇报告段落,他才揉着肩膀离开政事堂,按照以前习惯他基本不坐轿辇,但这次实在累得走不动。
“陛下,奴婢看您不开心呀。”冯吉捋着拂尘笑眯眯地跟在轿子旁,“不如到兰心阁小睡会儿吧。”
“朕分明开心很。”容璲面无表情地说,“陈峻德下狱,扬武卫新任大将军明日就进京觐见,鸣凤卫也正在清理整顿,这京城钉子都已拔除,朕还有何不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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