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您这未免也太慈祥。”傅秋锋干笑着用手背蹭下鼻尖,送容璲到门口轿辇前,说不出被容璲仔细叮嘱感觉,但总归是好,暖洋洋。
容璲:“……”
“朕这叫温柔!”容璲愤愤地扭头,“你不想要也得听着。”
傅秋锋笑意蔓上眼底,目送容璲轿辇远离,吃饱饭,散两圈步然后喝药,拿着毛巾小心地避开背上伤口沐浴,最后打开衣柜去找干净里衣准备换好睡觉。
他扶着衣柜门,然后蓦然怔住,想起自己之前好像也在衣柜前注意到某个蛛丝马迹。
就更该保护好自己,你轻易让自己受伤受罚,岂不是在损坏主人利益?连真正刀剑都需要细心保养,更何况什命令都能完成暗大人呢?如果不时刻保持好状态,真能称得上是随时待命,尽心尽力吗?”
暗慢慢站起来,稍感意外,他有些触动,在这个完全没接触过类型,既不会武功,也不是他主子上司姑娘面前垂下头,轻声道:“也许你说对,但也不对,并非无欲无求。”
“要起去饭堂吗?”兰儿笑着问他,“不过如果你有食不言寝不语习惯,那们也可以慢点走,你慢慢说,安静听,就当做是们做为朋友秘密,不会向任何人透露。”
暗看看自己左手,还有朋友这个陌生字眼,缓步迈上地牢台阶,沉重道:“……藏样东西,它告诉,仍忘不五殿下。”
容璲送傅秋锋回兰心阁,傅秋锋将他打算告知怜玉,怜玉震惊惶恐之后,又激动地答应,连连谢恩。
他边回忆边顺着衣柜叠好衣裳件件瞟去,直到有件叠在中间格子里,完全不是他惯穿黑色外衫映入眼中。
他把那件衣服拿出来抖开,触手冰凉顺滑,是上好缎面料子,上面织有暗纹,做工考究。
傅秋锋打量着它,恍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样布料,这件衣
容璲还有奏折和大臣要见,必须得回碧霄宫,临走前突发奇想,对傅秋锋道:“现在你手下有收集情报怜玉,有精通拷问暗,还有缮写文书兰儿,朕不如在霜刃台再加设内台,由你统辖,专门负责这些事宜,如此内外分工,韦渊也不用顶着压力去拷问。”
傅秋锋听罢眼神亮,随即又担忧道:“那会不会给人以臣纠结朋党印象。”
“共三个人,纠结得起来吗。”容璲白他眼,“总之虽是内台,但权限不变,协同办事,只不过更有条理而已。”
“那臣就不推脱。”傅秋锋出去下午,也有些累,朝容璲躬身谢道,“微臣定不负陛下重托。”
“朕明天再来接你。”容璲临走前嘱咐道,“吃过饭记得喝药,早些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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