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医诊断呢?如果真如此着急,为何要求见养伤陵阳王,而不是直接求见朕,用马车将太妃带到宫中,让太医院会诊?”容璲语气咄咄逼人,眼神动,似笑非笑道,“还有,把
“何时病?什病?”容璲快步开门,皱眉问冯吉,他对容翊虽然好感般,但小时候也去过太妃宫里几次,那个豪爽大方外族女子总是送他糕点,还带他骑过马。
“周福在哪?娘身体直很好,怎会突发疾病?”容翊差点就冲出门,扶着门框连声追问冯吉。
容璲被他挤得退后几步,瞥眼门框,怀疑容翊要把他门给薅下来。
“那奴婢这就带周管家前来,让他详细说明原委。”冯吉见势赶紧下去领人。
容翊深呼吸几下,转头问容璲:“你派人监视王府吧,只求你说句实话,你是不是对隐瞒消息?”
接将话题转回开头,道:“所以你这几天行踪呢?只要朕对答案满意,韦渊自然不会有事。”
容翊狠狠咬咬牙,重新跪下,从容琰来王府串门,热情地给他推荐练字毛笔开始说起,直到下山遇刺,全都讲遍。
容璲听完琢磨片刻,颐王府也有暗卫监视,这些天容琰从未出门,直在家整理字帖晾晒旧书,他嗤之以鼻道:“想不到你们关系还不错,你只是捏断他毛笔,就愿意亲自进山去寻找材料重做。”
“是啊,容琰虽然古板点,不善言辞,但也算兄弟们里足够真诚,又沉迷书画不涉朝政,对你毫无威胁,所以你才留着他,不是吗?”容翊冷笑。
容璲站起来,掸掸衣摆:“你看得很透嘛。”
“没有。”容璲皱眉啧声,“朕也是才听说。”
容翊脸色阴沉,等冯吉带着满脸焦急周福过来,他把揪住周福领子扬声道:“到底怎回事?”
周福握住容翊手,哇声就痛哭起来:“小人也不知道啊,刚才太妃娘娘正要就寝,阿秀就跑出来喊人,说太妃娘娘倒在地上昏迷,小人赶紧去看,太妃娘娘怎都叫不醒,像是做噩梦样,不停喊您名字。”
容翊心口发紧,这时被周福握住手掌心有些痒,他垂下视线,就见周福正悄悄试图把张卷好纸条塞给他。
他不明就里,直犹豫该不该接,但容璲突然笑声。
“你打算关到什时候。”容翊偏头,余光扫过去。
“宫里伙食不好吗?”容璲轻飘飘地反问,“朕可不像从前先帝,会亏待你。”
容翊暗暗攥紧拳:“恭送……”
“启奏陛下,陵阳王府管家求见陵阳王,称太妃,bao病,危在旦夕。”冯吉急匆匆地在门口通传道。
容璲愣,他派去陵阳王府暗卫并未送回这个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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