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秋锋面无表情地说:“前辈,您辛苦,您回去接着睡吧。”
他心说自己真是脑子有坑。才会问个拿人炼药邪魔外道恋情问题。
容璲没管林铮要点乱七八糟毒给他下上,可见容璲何其高尚,如果他是个女子,对比之下当场就感动托付终身。
“等他醒记得喝药啊。”林铮走前嘱咐句。
傅秋锋蔫头耷脑地叹息:“您这大岁数,又在江湖上声名远播,肯定很有经验吧,希望您提些正常建议。”
“嗯,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”林铮托着下巴现实地说,“比如给对夫妻下毒,只留份解药,他们最初还能装模作样捱上几日,等到性命攸关时,就用尽切手段互相残杀。”
“陛下不是那样人,陛下也冒险救过。”傅秋锋果断道。
“老夫讲夫妻,你对号入座什呀。”林铮又嘲傅秋锋次。
傅秋锋:“……”
秋锋短暂地抽口气,垂下眼,余光瞥向容璲,抿唇小声道:“如果您能让陛下摆脱阴影,那是再好不过。”
“可老夫看你脸不情愿。”林铮直言指出。
傅秋锋欲言又止,抬手按在桌上,缓缓趴下捂住脸,几乎从未如此难以决断:“、不知道该怎办,怕……不是怕陛下,只是怕自己选择错误。”
“你们每天都混在起,有什对错?”林铮对傅秋锋举棋不定表示难以理解。
“那不样,陛下于,亦主亦友。”傅秋锋下意识地说。
傅秋锋干咳声:“难道就没有好例子?比如爱慕不成情谊在,各自释然做朋友?根据情报,前辈年少成名,爱慕前辈青年男女必定不在少数,等以后他们看见您妻子儿女,自然也会放弃另觅良缘吧。”
林铮眨眨眼:“没有妻子儿女啊,上门追求人照单全收,先下碗慢毒让他们不敢离开,然后给洗衣做饭打杂试药。”
傅秋锋:“……”
林铮惋惜地大摇其头:“可惜世上少有专情之人,他们最后都反悔,拼命往山下逃,害老夫被正道中人喊打喊杀。”
傅秋锋:“……”
林铮促狭道:“那也不差个亦夫亦妻。”
傅秋锋:“……”
“哦,懂。”林铮恍然大悟,双手拍,也趴到桌上,神秘兮兮地在傅秋锋耳边说,“要不要跟他试次?老夫给他下点合欢散,发作过后不会留下点记忆,你爽完就跑他也不记得。”
傅秋锋表情僵,瞬间站直退离林铮几尺远,郑重道:“林前辈,您德高望重,能不能正经点,像陛下这般洁身自好人,这种事妄想下都是亵渎,绝不能容忍!”
林铮翻个白眼: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你到底想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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