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宁上前看看,意外道:“这是醴国国师私人标志,所有密信如果印有此记号,都要直接呈给他,从前也写过,求国师为上谏,不过他高傲很,根本不理睬个落魄王族。”
傅秋锋和容璲对视眼,傅秋锋吩咐唐邈:“给上官小王爷换个天字号上房关着,有地铺那种。”
容璲抬手遮住半张脸,眼神发冷:“居然是醴国国师毒药,上官雩在醴国时他只敢龟缩在府里,跳舞祭祀奉承上官雩,现在居然和颐王联合妄图控制朕,朕就算毁半张脸也不可能受制于人。”
“陛下,林前辈难道比不上醴国国师吗?”傅秋锋抓住他手慢慢拉下来,“不会有问题。”
“看来韦渊查出位于泓州岱州带联络据点就是凤翥居,表面是文人书画聚会,朕若没发现颐王身份,他去岂不是光明正大筹谋造反。”容璲沉声道,“让韦渊即刻带人前去查封凤翥居,截住颐王府和醴国通信之路,还有千相鬼如此难缠,留着他夜长梦多,明日早朕就带人端颐王府。”
有什问题吗?”兰儿轻笑。
“没有,完全没有。”上官宁猛地摇头。
傅秋锋翻来覆去看着信纸,还试着在火上烤下,但烤就黑,只是普通纸张,兰儿也过去看几眼,目光停在桌案信封上,拿起来,捻几下,又走到门口对着太阳变幻角度。
容璲见状豁然道:“也许机关在信封而不在信纸。”
“信封有夹层。”兰儿回来确定道,“要柄足够薄小刀。”
傅秋锋稍感激动,隐忍多时终于等到这刻,他由衷为容璲高兴,拱手领命,立即去找韦渊开会安排。
翌日早,京城禁卫军轰轰烈烈地封街道,早就安排好伏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开颐王府正门,小厮发懵地站在门口,不等阻止,就被崇威卫反剪双手绑住手腕。
“崇威卫奉陛下口谕搜查刺客,保护颐王殿下!”齐剑书骑马冲进府内,令牌扬,高声喊道,“所有人束手就擒,如有反抗,律以谋逆论处!”
颐王府管家愤怒地抖着手指:“你……你们怎能如此粗鲁!圣旨何在?颐王殿下府中哪有
唐邈闪身去找来刀片,兰儿精细地动手拆分信封,从开口处慢慢割开个缺口,将纸分离成两层,完整剥下来,只见里面贴着张近乎透明丝帕,字迹末尾印着个交缠着两条蛇复杂徽记。
容璲轻轻把丝帕铺在桌上,这才是真正要送出信,写着容璲已经中毒,解药握在您手里,未来必将受制醴国。
“这个标记是什意思?”容璲问兰儿。
“也不知道。”兰儿摇头。
傅秋锋瞟眼上官宁,遮住布上字迹,把徽记露出来,问他:“认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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