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忍不住瞥她眼,总觉得她是在内涵自己。
“们也聊过些闲话,她是才貌双全大小姐,教过不少东西。”兰儿笑着说,“后来,她被打断条腿,再也不能走路,去看她,她哀求说,杀。”
暗实在拿不准兰儿不温不火含笑语气是什情绪,就问道:“
暗不知该说什,想半晌,坦白道:“五殿下死前,抓着衣领,命令此生只能有他位主人,投靠容璲不过是权宜之计,不能将最重要宝藏钥匙给他。”
“要坐起来说吗?”兰儿给他床头竖个枕头,咬着牙扶他起来,“好重,你故意中箭之前难道没有想想让个不会武功女子照顾你有多艰难吗?”
“……没让你照顾。”暗靠在枕头上,纱布又晕开点血,他面不改色地继续道,“五殿下说完,却又松口,他说若真有比他更好主人,把东西交出去也可以,反正最终这样人是不会有。”
“你这副不能自理样子还在念念不忘,看来他说对。”兰儿温柔地把粥端到他面前,“张嘴,喝粥,然后喝药。”
暗偏偏头拒绝。
”
傅秋锋若有所感,望向容璲时略有退怯,似在强做镇定地问:“若是怀疑您人太多呢?比如,因为臣……”
他没有完全说清,但容璲已经明白他意思,轻松地拍傅秋锋脊背,傅秋锋愣下,赶紧跟上容璲。
“朕可不会被流言蜚语动摇,相信爱妃也不会这般脆弱。”容璲打开地牢门,下午阳光仍然炽烈。
傅秋锋摸摸鼻子,抱怨道:“陛下。”
“这是要绝食吗?”兰儿索性坐到床边盯着他。
暗不擅长和人对视,默默垂下眼帘。
兰儿搅着粥碗,想想,道:“有兴趣听听过去吗?”
暗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打晕自己吧,有力气动手吗?”兰儿依然温和,“从前在希声阁,遇到个被拐卖来官家女子,她连卖艺不卖身都不肯,从未放弃向外逃,每次都被打得半死,总是悄悄给她送些吃和药,她有力气,就接着逃。”
“朕知道。”容璲眨眼,回头调侃他。“还是爱卿叫习惯。”
傅秋锋笑起来,容璲放慢脚步等他并肩而行,气氛在不言中似乎又近不少,边聊边去饭堂。
暗醒来时候屋内已经点起灯笼,他撑下床沿,没能坐起来,胸口厚厚纱布有些窒息。
他还没死,意识到这点,暗愣半天,然后苦涩地抽动嘴角,躺在床上不知该何去何从。
“你终于醒。”兰儿端着托盘进来,自然地把蔬菜粥和药碗放到桌上,“书傅公子已经拿走,现在也散值,可以腾出点时间给你熬碗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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