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璲又怀疑道:“既然你这大岁数,当真没娶妻生子?你要是敢抛妻弃子换权力职位,朕就铡你。”
“没有,臣心只有暗卫职责。”傅秋锋竖起三根手指发誓,“林前辈都七十多,不也没成家吗?”
容璲翻个白眼:“跟他比什,
傅秋锋噎,刚做好心理准备,没想到容璲当场就问,不禁又开始打起退堂鼓。
容璲环顾周围,戏谑道:“怎,爱卿觉得气氛不够?”
“可……可能是吧。”傅秋锋眼神乱飘,“说来话长,今日时辰晚,还是明日抽出时间,再正式说吧。”
“卿这般讳莫如深,倒越发勾起朕好奇。”容璲重新踏步往竹韵阁去,“那就先透露点开胃菜给朕如何?”
傅秋锋用指尖按按太阳穴,左思右想半天,试探道:“若是臣说,臣其实已过不惑之年,您相信吗?”
。”
容璲无法反驳,这可是确确实实脸面问题。
竹韵阁到兰心阁不算远,徒步过去权当散步,今夜月朗星稀,清风徐徐,即使忙碌天混沌头脑也在隐约虫鸣和初夏植物气息中清明起来。
两人并肩走在竹韵阁外围片竹林里,几盏庭灯散落在木板小路两侧,幽幽地放着暖光,傅秋锋沉默良久,即使不说话两人也没什尴尬之处,片竹叶随风飘落下来,傅秋锋几次扭头去看容璲,随手接住那片叶子揉揉,终于开口道:“臣伤已经痊愈。”
“嗯,那很好啊。”容璲没反应过来,“内力深厚就是便利,朕都要嫉妒。”
容璲绊在丛纠缠草茎上,踉跄步,脸色怪异,欲言又止。
傅秋锋心头跳,心说容璲果然还是不信。
容璲安静半晌,道:“有林铮这种先例,如果你说实话,朕也没什不信。”
傅秋锋顿时松口气:“是实话,绝无半点欺瞒。”容璲则是暗中提口气,开始回忆自己和傅秋锋从说上话开始点滴经历,然后悚然道:“爱卿,傅公子,你不会看朕年轻,从开始就蓄意接近朕吧,故意装与众不同清纯不做作,好让朕对你刮目相看,然后掉进你套圈。”
傅秋锋嘴角直抽:“陛下,您话本看太多。”
“陛下。”傅秋锋把竹叶绕在食指上,摸摸鼻子。
容璲瞥见他局促小动作,不解道:“有话就说,支支吾吾做什?还要朕给你颁面免死金牌吗?”
傅秋锋讪笑声,也觉得自己过于紧张,深吸口气决定道:“臣以为,陛下如此信任臣,臣也是时候和您说说您最想知道事——臣来历。”
容璲怔,这几天忙于处理公子瑜千相鬼之流,甚至都忘催促傅秋锋坦白。
“那择日不如撞日,现在就说怎样?”容璲停下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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