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秋锋这次沉默久些,上官雩轻声道:“听话,回去吧,你可以有别方法。”
“……陵阳和醴国接壤边境已经被螣蛇军接管,毒药既然是国师炼制,必定会对解药加以控制。”傅秋锋缓缓摇头,“边境不会再有解药原料,或许不是最合适人选,但定是最可能成功人选,陛下伤不能再拖。”
“他从来不在乎面容如何,也从不以貌取人。”上官雩说。
“知道。”傅秋锋轻笑下,“直在思索,陛下失去太多,并不认为陛下没有值得放在心中人,除之外,他有尽忠职守霜刃台下属,有柳知夏齐剑书等在朝为官同道志士,定也会有万千黎民,这些都尚在人世,不需要做些什,唯能做,就是不让陛下已经失去东西彻底破碎,连影子
股气息,就知道是你。”
傅秋锋下意识地按下腰上佩囊,这里面装着他当初向容璲要追踪药粉,除抹到公子瑜身上那些,还剩下他就直带着,没想到被上官雩找到。
“圣女殿下当真有神灵启示,今殿下回归醴国,国师那等窃取祭司台宵小异端势必遭受天谴,在下愿追随圣女殿下重掌祭司台,匡扶醴国王室正统,再现王都昔日荣光。”上官宁趁机在上官雩身边阵吹嘘,试图投靠上官雩。
“惠安君有此心,当然高兴。”上官雩微笑,“稍后就与回镇上暗哨吧,你们都好好休息下,你先去院中稍等,与傅公子有几句话要说。”
傅秋锋难得有点转不过劲儿,他话到嘴边,略感别扭,踌躇地问道:“陛下……怎样?”
“唉,虽说世上不存在用脸治国而不靠实力君王,但现在大概更能令人信任大奕皇帝能力。”上官雩委婉地说。
傅秋锋噎,好声好气地拱手道:“殿下,请给句实话,知道自己意孤行甚为不妥,但也实在无法在霜刃台饱食终日,若是陛下怪罪于,待回去定当负荆请罪。”
“你还能回去吗?”上官雩突然尖锐起来,“国师府可是花费数年时间武装起来坚不可摧堡垒,除非派大军碾压,否则两个刺客向来都是有去无回牺牲品,这些年连国师府地形图都没流出过完整张。”
傅秋锋露出瞬纠结之色,但随即还是坚定地说:“敢有这个自信,就如同陛下也是险中求胜。”
上官雩微微叹道:“你想过他吗?他步步为营拼上性命去赌时候,他没有任何还在世上,值得放在心中人,即便失败,他也不会因为自己失败而为别人难过和不舍,但你如果死在醴国,你定会在那刻为他难过不舍,你就会后悔,他也会,这是场没有人受益冒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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