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个小地方,只有两个驿使,正在院子里洗刷马具,远远看见傅秋锋,其中人出门,等傅
容璲眼前亮,抬步上前:“就等你这句话,马上安排,明日就走!”
傅秋锋不知自己昏多久,醒来时浑身没处不疼,烤人发干热度也卷土重来,他睁开眼睛第件事就是摸向身边,匕首就放在他身侧,他松半口气,等抬眼看见那盆蘑菇时,剩下半口气也松下来。
接着他就感到周围振颤,似乎是躺在马车里,他咬牙坐起来,胸前缠几层纱布,呼吸有些发滞。
“醒?”驾车上官雩掀开车帘,笑笑,“今天是二十六,们已经出京城,你伤不轻,断根肋骨,还中药,先送你去仔细医治下,然后安排人手护送你从小路回大奕。”
“不用,给匹快马。”傅秋锋眉头紧,活动下胳膊,把外衣整理好。
,真不知改说你天真还是愚蠢,岁数都活到……”容璲句讥讽还未说完,思绪突然停在国师逼良为娼男女禁脔上,无法控制地想到傅秋锋。
傅秋锋已经离开十天有余,是不是到醴国?如果真要潜入国师府,万失利,中什埋伏该如何是好?
上官雩尚且要步步为营夺回王位,恐怕也没有余裕保护傅秋锋。
容璲越想越难以静心,傅秋锋红着脸倒在床上邀请他画面在脑中来回重复,他以往只是担心傅秋锋失手会不会落入敌营遭人拷打,现在听钱禄话,更不妙担心就发而不可收拾。
接下来讯问容璲已经无心继续,他干脆出门嘱咐唐邈接替,在霜刃台大殿里埋头焦躁地反复疾走。
“你确定?”上官雩挑眉,“就算你不在乎你伤,可别忘翠绡香。”
“无碍。”傅秋锋冷声道,“区区迷药,还控制不。”
上官雩啧声,摇摇头:“好吧,毕竟这边人手也不是很足,希望日后有缘,还能再见你出使醴国。”
“多谢。”傅秋锋拱手,将金乌蕈花盆下包袱小心系好。
马车行驶到小镇时,上官雩安排匹快马和几日干粮,给傅秋锋画地形图,傅秋锋点头谢过,翻身上马神色如常,路星夜兼程,穿过来时陵阳,回到大奕直奔官道,在遇上第个官驿停马。
韦渊半夜起来趟,看见大殿灯还亮着,容璲满面愁容,忍不住上前关心。
容璲叹出口憋许久气,说道:“朕想去找他。”
韦渊皱皱眉:“那让属下前去如何?”
容璲又抚着额角摇头:“朕想去,谁都不能代替朕,只有朕亲自去,朕才能平息心中不安,朕已经许久都没有这般渴望过。”
韦渊沉默片刻,咬牙:“那让属下陪您同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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