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臣错,您消消气。”傅秋锋伸手摸两下容璲背,真诚地望着他,“臣再也不骗您。”
容璲动动肩膀,有点别扭,哼道:“说正事呢,别乱动手动脚。”
傅秋锋翘起嘴角,暗示道:“臣睡觉,已经不怎累。”
容璲眸光暗,低头凑近些,阴影垂落下来,傅秋锋霎时就有些后悔刚才时嘴快。
“哼,你也没点数就敢来挑衅朕。”容璲深吸口气,轻轻往他胸口拍把,在傅秋锋直抽冷气点头中道,“朕从来没有傲慢到以为自己能主宰切,若真有朕无法理解事,那朕就想办法去理解,这才是朕。”
是臣不好!”傅秋锋顺从地认错,话锋转,“陛下,也不是臣有意忽视您,难道您不也现在才发现们见过吗?”
容璲微微愣,复杂心情这时才冷静下来不少,皱眉道:“朕以为你早就死,又不知道你名字,你还不让朕看你脸,只凭朕年少时对双眼睛印象,当然时没猜到。”
“……那为何们现在又全都想起来呢?”傅秋锋提出疑问,用余光瞥眼容璲,发现容璲嘴角好像被咬破点,轻微红肿,脸侧黑发散乱,眉头紧锁甚是不快,他不禁也摸摸嘴唇,仿佛之前舔舐啃咬留下灼热还未褪去。
容璲无意识地用嫣红舌尖碾过唇畔伤处,张口轻嘶声。
傅秋锋眼神顿时闪躲起来,在容璲唇齿和其他地方来回摇摆,夕阳余晖暖洋洋洒在窗边,床上光线昏暗暧昧,让他不自觉想起他们之前荒唐放纵,顿半晌,也没组织好句正经话。
“臣知道。”傅秋锋温声说,“您直不是刚愎自用人。”
容璲抿嘴轻笑:“朕跳进湖中,湖水像隧道中风,推卷着朕向不知名方向流落,那段时间很短暂,又十分漫长,等朕反应过来时,已经顺着岸边爬上来,回到熟悉
“所以,你意思是,某种原因让你与朕同时回忆起澈月湖边往事?”容璲见他不说话,自己接道,舌尖还绵密疼,他灵光闪,回想起梦中感觉,“可能是血?们吞下彼此血,也许因此建立某种联系。”
“啊……嗯。”傅秋锋回过神,沉吟声掩盖自己奔逸联想,“虽说这种事本身就不合常理,但既然已经发生,还是跳出常理之外,尽量大胆猜测吧。”
“自然之力无穷奥妙,确实不能被所谓常理框定。”容璲沉叹道。
“陛下,您不是向来不相信这种事吗?”傅秋锋忍不住调侃他,“臣当初准备坦白,开始试探您,您还十分恼火质疑臣。”
“呵,你还有脸提。”容璲眉梢挑,“事实证明你第次就是在骗朕,你是鬼还是神?朕质疑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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