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澈月湖,臣这具身体,国师府‘傅秋风’,就是被推进这里。”傅秋锋幽幽道,他把在李大夫那里听来话转告容璲,“确信他见过,不是大奕,而是在大岳,魏皓这个名字,还有填湖、‘飞光’,他很可能知道所有切真相,来处,归宿…用别人身体借尸还魂究竟能就此渡过生,或者该何去何从……还能再见到魏皓吗?”
容璲沉默片刻,拨弄着手中细小花瓣,拍拍他后背示意他坐下,陪傅秋锋起眺望火红夕阳渐落,晚霞点燃半片天空。
“如果你能见到他,你想怎样?”容璲终于开口问傅秋锋,偏头静静看着他,傅秋锋越出神,他越是心疼。
他曾经庆幸傅秋锋摆脱过去,也许再也不用管前世那些挫折不公,只要给他个足够有意义、自由新生就好,但现在傅秋锋前世今生连起来,让他对傅秋锋远在世界之外前世悲哀之余,更添愤怒。
“哈,说怕陛下吃醋。”傅秋锋低头自嘲,捡起块石子顺着水面飞出去,石子弹跳几下落进水里,徒留水面荡开涟漪,几条红鲤鱼受惊逃开,傅
是,他何时清醒。”傅秋锋轻飘飘地说。
李大夫紧张地擦汗:“这……十天,最多十天!”
“好。”傅秋锋轻轻颔首,“会如实禀报陛下,有劳大人。”
“应该,下官送您。”李大夫赶紧伸手相送。
傅秋锋上轿子,轿夫走不快,每步都很稳,他在快到兰心阁时,心念动,让轿夫转道去澈月湖,等到澈月湖边又遣回人到兰心阁向容璲汇报,让容璲不用担心。
澈月湖位置偏僻,在皇宫西方冷宫范围左近,更像个池塘,四面都有草木环绕,水面上稀疏排着几丛荷叶,隐约能看见几条金红鲤鱼,傅秋锋在高低不平石岸边漫布,围着澈月湖转圈,夕阳偏斜,天色渐渐昏黄,他在棵四季桂旁站定,刚开浅金花簇散出清幽香气,枝叶间模模糊糊透着粉紫色霞光,树下块斑驳石头隐约可见刻着“澈月湖”三字。
傅秋锋站半晌,抬手挡挡冒出眩光眼帘,听见阵不疾不徐脚步,回头略躬身,笑道:“参见陛下。”
“又自作主张,别耽误晚上喝药。”容璲顺着小路走来,站在傅秋锋身边,“为何不陪朕看折子,你想来,朕可以晚点再陪你来。”
“臣知道陛下政务繁忙,就不事事打扰。”傅秋锋抬手勾勾手指,丝控制细微内力凝成气刃,削下簇桂花,他摊开掌心接,转手送给容璲,“臣赔礼,还请陛下笑纳。”
容璲抿抿唇,从傅秋锋手中拿走那枝花,随便转转,笑道:“你是想到什才会来这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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