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调查你当然不容易,你可是大岳夜幕下无往不利尖刀,却连长久离开澈月湖都办不到。”裘必应自嘲声,“飞光给种能力,可以看见别人当下最需要东西。”
“呵,这遍地都是神通当真不值钱。”容璲闻言心情不爽,往傅秋锋头顶斜睨眼,然后撇撇嘴,有些烦躁,如果他和傅秋锋
玉佩?”容璲在袖中摸摸,把那枚牡丹玉佩拿出来晃晃。
裘必应眼神亮,又瞬息黯淡下来,叹气道:“看来你是没骗,你已经得到它,宫内人才济济,当然能看出其中文章…晚,切都晚……就是这枚玉佩,知道那是前朝所留宝藏线索,却没想到竟被晋王所得,飞光也在其中,当然不能告诉晋王,但又碍于晋王势力不敢明面拒绝,只假意说可以研究下,然后装作醉酒迷路,跌入澈月湖中,留下具与身量相仿尸体,就此诈死。”
“果不其然。”傅秋锋问他,“但你说过,不能在大岳久留。”
“没想过直待在大岳!”裘必应激动道,“飞光从那时起就准备抛弃,每日都在询问它下步要怎样做,但它根本不给任何答复,每在大岳待三天,就要回大奕停留六个时辰,这已经是最低限度,想等宫中风波过去再偷偷出宫逃走,可没过多久,认识守卫也换人,再也没机会离开!它根本没有感情,它看似是在实现心愿,却只是在利用达成它自己心愿!”
“自作自受。”容璲幸灾乐祸看他笑话,“你怎不死在大岳,省得污染朕国土。”
“但你后来还是出宫。”傅秋锋说,“你又有奇遇?”
“失望飞光不回应,只能在大岳湖边安顿下来,静待时机,幸好之前利用澈月湖买卖攒下些银两,生活不成问题。”裘必应用力摇摇头,“决定把飞光给预言写成话本,流传出去,这样如果大奕有从其他通道过来人,也许就能找到,集思广益,但完书之后,又怕他们想要独占飞光,加害于,矛盾之下只好先将此书藏于屋中,勤加习武,以备万全,但就在这之后两年,飞光再次从脑中苏醒。”
“你不是看透它本质吗?”傅秋锋笑道,“还继续为它卖命?”
“这不是所能控制,在它给指示时,是那欣喜自己仍然与众不同……这就是飞光可怕之处。”裘必应痛苦眯眼,“它在千峰乡找到个婴儿,在大岳,有个与那男婴极其相似人,它需要让那个人去到澈月湖边,它力量能透过通道,诱使他许下愿望,产生与飞光联系,成为它融合两界基石。”
傅秋锋慢慢睁大眼帘:“你是从那时开始调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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