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禁军在哪里?赶紧放信号啊。”千相鬼无所谓地说,“如果你们真带大军前来,引走你们又能怎样?何不将计就计让待命禁军暗卫擒下,何须亲自动手,不敢远走只在洞口纠缠?你们想来是怕伏兵,大奕皇帝还真是大胆,竟然只带个暗卫就闯入这千峰山中,佩服佩服。”
傅秋锋脸色更冷几分,没想到竟被千相鬼看穿他们忌惮,容璲不置可否,拎着鞭柄上前,慢条斯理把长鞭解下来,啧声道:“变回去,朕讨厌对女子动粗。”
“又不是女子。”千相鬼挑衅抬眉,“对着这身装扮,陛下不敢用刑吗?”
容璲望望天,挥手道:“傅公子,正好这有条河,朕想看看他易容是不是水火不侵。”
“是。”傅秋锋领命,推千相鬼押到河边,熟练地按着他后颈压进水里。
挡,但容璲趁机甩出条鞭子,精准地缠住他手腕。
电光火石间战局被配合默契两人飞快终结,容璲笑声感叹道:“爱卿,这算是朕第次与你正经合作吧。”
“有武功高强陛下襄助,臣天下间再无敌手。”傅秋锋吹嘘句,把匕首往千相鬼颈上压压,点他穴道,“想在面前挟持陛下,不知死活。”
千相鬼左手被傅秋锋拧在身后,右手缠着鞭子动弹不得,只好扔匕首投降,愤愤道:“哼,堂堂大奕皇帝,出招净奔着下三路,如此卑鄙阴毒,真让人大开眼界。”
“那还真是抱歉。”容璲凉丝丝地笑,“见你伪装如此精湛,朕还当你没有呢。”
刻钟之后,千相鬼浑身湿透,咳嗽着自己掀易容面∫具,在阵骨骼咔咔作响中恢复原本身材。
容璲把那条长
千相鬼磨磨牙,恢复本来男声,故作无奈道:“唉,若你们做人留线,放下山,又何须动武呢?如今擒也是白费功夫,东西早就被们搬走,现在只剩些残羹剩饭罢。”
傅秋锋手上用力,冷声道:“本官昔日险些就能招待你到霜刃台做客,现在就地补上倒也不晚,先废你手足经脉,任你再有千变万化本事,也只能做条可悲蛆虫。”
“你不想问们把东西藏在哪儿?”千相鬼吃痛皱起眉头,“若是废功夫,那还不如死之,何必再告诉你。”
“虚张声势。”傅秋锋不为所动,瞟眼山洞方向,“你们若真把宝藏搬走,为何还想引本官下山?必定是不想让们靠近山洞,待本官放出信号让随行禁军封山搜查,你等叛党再无翻身之机。”
千相鬼扫容璲几眼,容璲背着只手,站姿笔直,衣摆下腿到底伤成什样他也无从判断,但皇帝竟然受伤,身边只有个暗卫,显然可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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