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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信你做过刺客。”千相鬼揉揉自己脖子,“击致命,还补刀,若非飞光能治愈任何伤势,就真死在这里。”
容璲沉默不语,慢慢放下傅秋锋,撑着膝盖站起来,艰难地挪动步伐,勾下嘴角自嘲:“朕终究胜不神吗。”
千相鬼随意摩挲着飞光,轻笑声,眯起眼帘,缓步走到容璲身边:“陛下,你惹恼,来,握住飞光,亲手握住它,你就能感受到无穷力量,你就会明白,两界还是毁好,然后亲自用飞光结傅秋锋性命,让神木复苏。”
“要杀便杀何须多言!”容璲扭头背过双手,“朕才不会向所谓神木低头。”
不会和魏皓说这些话,你到底是谁?”
“放肆!”魏皓拍桌面,“傅秋锋,朕尊敬你,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直呼朕名讳。”
傅秋锋抬腿踹翻桌子,瞟下自己手,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叫嚣着去见容璲,撸下戒指砸在地上:“不需要你尊敬。”
“傅卿,你到底怎回事,是不是那毒还没清除干净?”魏皓由怒转忧,蹲下身悲痛地捡起戒指,仰头看他,“这是父皇赐给你,这枚戒指见证你助父皇开创太平盛世,你怎能扔它?”
傅秋锋捂着愈发疼痛胸口,步步退到门边,在痛楚之下反而更加坚定:“那不是过去,虚假功绩,君臣,未来,岂能让辜负真心相待陛下在此自欺欺人?”
千相鬼扣住容璲肩膀把他按倒在地,强行拽过容璲手压在飞光之上。
木柄触感同刷漆树枝并无分别,但容璲握住飞光瞬间,寥远空灵呼唤骤然闯入脑海。
[不必压抑,听到你愿望。]
容璲无声地扬起头,
“傅卿,亚父,朕难道不是真心待你吗?”魏皓红眼眶,“朕求你,别走好吗?朕母后早逝,父皇也刚刚离去,朕只有你,这也是你家乡。”
“真正魏皓,从不依靠任何人。”傅秋锋跨出门去,“他有疑心狠心野心,唯独没有真心,你演技太差,还骗不,家也不在这里。”
他转身就走,有种直触真相意识,魏皓并不只是魏皓,而是他心底对过去最后念影,现在他要舍弃这切,毅然向死夺得新生。
路上找不到马匹,傅秋锋干脆施展轻功,等他路跑到澈月湖时已经疼得脸色苍白连声咳嗽,但他坚信只要见到容璲,切都将迎刃而解。
他不确定要如何见到容璲,只有这个朦胧印象,澈月湖,只要穿过澈月湖就能回去,回到容璲身边,他没有半分犹豫跳进湖中,粼粼波光离他越来越远,让人无法呼吸冰冷湖水呛进肺里,傅秋锋耳边响起阵嗡鸣,无力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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