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璲没等他说完,眼神变幻莫测,直接挪远尺,大开眼界般惊叹道:“噫,傅公子,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,原来你还有这种趣味吗?朕绝对不会叫出口,绝对不会附和你这种癖好!”
“陛下!”傅秋锋扶额啼笑皆非,把那个梦原原本本讲给他,“们只是在书房看书而已,没有任何逾距,您想太多,而且臣在梦里已经四十几岁,根据飞光编撰,魏皓自幼由臣教习武艺,他称臣声亚父,情理之中绝无他意。”
容璲越听魏皓这个名字越别扭,斜他眼小声道:“是啊,你有遗憾也是正常,如果他真这对你,你就不必到朕身边来,这样‘现实’还真让人不忍打破。”
“陛下。”傅秋锋哑然失笑,倒是没什可惜情绪,再次动腿移到容璲身边,“飞光可能确剖析臣意识,但臣最想要,或许从始至终……只是个家,也只有您是臣家人。”
容璲总能从傅秋锋简短陛下二字听出百转千回意味,这次字音拉稍长,蕴着想哄他无奈和实话实说满足,他当然不会再生气,又不想这放过他,就冷着脸挑刺道:“家人还这生硬?朕特许
,又端正转回脸。
容璲心里悄悄嘭下,炸开无声悸动,翘起嘴角笑吟吟地说:“理当如此。”
傅秋锋闭目调息,等到真气运转无碍之后,睁眼活动下手腕,微微偏头时就见容璲仍在看他,眼中噙着笑,眸光温吞,像浸没在春日暖阳里,让人舒服不想动弹。
他支起条腿,手指搭上膝盖敲敲,还是选择坦白,复杂地开口道:“其实被飞光控制时,臣做个梦,梦到魏皓,梦中臣意识不清,开始竟以为那才是现实。”
容璲稍反应,恼火又嫌弃地拉下脸来,酸溜溜地说:“哼,这飞光是什脑子,既然要控制你,怎不让你梦到朕。”
傅秋锋向他靠靠,肩膀挨着肩膀,柔声安抚:“陛下,臣天天都能见到您,飞光制造梦境没有您反而更好吧,臣可不想看到您形象被飞光败坏。”
容璲舒坦点,还是哼道:“你敢说真不想看到?比如让朕跟你在梦里过日子,给你端茶倒水,脱光躺在你面前让你为所欲为,这样现实你会拒绝吗?”
傅秋锋脑内不受控制幻想瞬,然后赶紧摇头打个激灵:“您也给臣倒过茶吧,至于为所欲为……咳,总之有真正陛下就能做到,怎会在乎飞光虚构幻影呢,臣早就不再退缩逃避。”
“你还真敢想。”容璲拿手肘怼他,侧目问道,“那你跟魏皓在梦里做什?坦白从宽,朕视情况决定要不要宽恕你。”
傅秋锋琢磨会儿:“他在梦里叫臣‘亚父’,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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